或許一部分人會覺得那樣的女人是花瓶。
連他未穿越前也是那種想法,穿越後,隨著慢慢變強,他的想法產生改變,變得希望別人能更多依賴自己。
不然的話,他變得這麼強有什麼意義?
白石心下嘆口氣,還是尊重碎蜂的選擇,使用踏前斬離開。
碎蜂也沒繼續留在這裡,她是有自信隱藏好靈壓,柳生一郎就難說。
為保險起見,還是離這個男人遠一點。
她躲在不起眼的暗處,悄悄觀察柳生一郎這邊。
廟宇那邊,有白石盯著。
柳生月影真露面的話,短時間內是無法擺脫,不需要擔心。
碎蜂潛伏在草叢,將自身靈壓努力降低,她心裡討厭這種等待,又在殘酷的訓練下,習慣等待獵物上鉤。
畢竟隱秘機動的宗旨就是藏身於暗處,從陰影之中揮刀。
時間緩緩流逝,碎蜂趴著沒有動作,靈覺拉滿,風拂過樹葉,青草彼此相互撩撥。
在靜謐的氛圍之下,連自身心跳聲都變得響亮。
她眼皮眨了眨。
“唔。”柳生一郎發出悶哼聲,他竟然醒過來?
碎蜂心裡暗罵,白石下手太輕了,她先前沒噼重,是低估這傢伙的抗揍能力。
有她的前車之鑑在,白石居然還沒有下重手,太疏忽大意。
該怎麼辦?
碎蜂腦海轉過念頭,衝出去再打暈?
假如敵人到附近隱藏的話,又該怎麼辦?
這絕不是謹慎過頭。
實在是從對方的行事能得知,柳生月影此人性格狡詐,對下是重重防備……
碎蜂心裡轉過很多念頭。
柳生一郎茫然地爬起來,手揉了揉脖頸,還是有幾分痠疼,“該死的死神,下次再遇見的話,我非要那個小不點好看。”
他抱怨過後,舉目四望,沒有認出這裡是哪裡,只看見前方有座山,山上有座廟,廟內有火光,正適合歇腳。
雖然他不信什麼佛祖,但那些寺廟的佛祖信徒還是很好客,一般不會拒絕他人留宿。
先去投奔過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