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又那麼大。
“你們處理就行,看看那傢伙從哪個門逃走,然後彙報給我。”
他再次坐回去,懶得浪費時間去抓不存在的犯人。
松本亂菊一雙眼眸瞪得很大,雙手叉腰道:“你平時偷懶就算了,這個時候還不支愣起來,一直軟趴趴算什麼男人。”
“男人至死是少年。”
白石慢吞吞回一句,還是沒有被激起來,選擇躺平,這麼熱的天,誰願意去找誰去找。
反正他是不會做那種白費力氣的事情。
“無可救藥啊。”松本亂菊手一拍額頭,原以為這位能夠和志波隊長那樣,平時吊兒郎當,關鍵時刻能支起來。
結果,平時吊兒郎當,關鍵時刻同樣吊兒郎當。
她真的快氣炸了。
“好,你就繼續躺這裡睡懶覺吧!”
松本亂菊轉過身,瞬步從這裡離開。
天很熱,臥室很涼。
白石閉上眼,返回斬魄刀的精神世界,繼續卍解的修行,任由外面風雲動。
反正一切早已經被那個男人安排妥當,所有人忙到最後,得出的結論也不過是早已譜寫好的結局。
…………
松本亂菊率領十番隊的隊士們頂著炎炎夏日,不斷在廷內奔走。
蒐集到的情報鬆散又具有明確性,有人丟失物件,不貴重不便宜,有的家丟失人,老人、小孩。
時間都是在盜竊綱彌代家的桉子後面。
方向是一路偏南,最終目的地是朱窪門。
把守這扇門的人就是和兕丹坊齊名的豪傑,比矩入道,體格遠超於一般人,坐在那裡就像是一座小型山丘。
“比矩入道,你看見有人外出嗎?”
松本亂菊仰頭問了一句。
比矩入道撓了撓頭,甕聲道:“有啊,一個女人從裡面跑出來,沒有穿死霸裝,留有銀色的長髮。”
“什麼時候?”
松本亂菊追問一句。
比矩入道想了想,如實答道:“大概是下午二點四十,我看見她從裡面跑出來,發生什麼事情嗎?”
“那傢伙是無間的越獄犯,銀色閃光柳生月影。”
松本亂菊說著,一雙眉頭緊緊皺起來,那個越獄犯還真是囂張,完全不將死神放在眼裡,肆無忌憚地盜竊,又從容離開。
等等,她忽然想到什麼,白石說過看看對方是從哪個門跑掉,然後再回去通知他。
是早已經料定,抓不住人?
再想想這些情報,她總覺得事情有些巧合。
松本亂菊眉頭皺了皺,是自己想太多,還是……
正遲疑間,有人瞬步趕來,高聲道:“松本,你問出什麼沒有?”
松本亂菊回過神,道:“讓她逃了。”
“切,”碎峰一臉陰沉,又問道:“你們的代理隊長呢?”
松本亂菊不好意思說隊長在睡懶覺,撒謊道:“在其他地方搜尋犯人殘留的痕跡。”
“告訴他不用找,到這裡匯合,人在外面的話,那就讓我和他去流魂街追捕柳生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