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草帽團全員都露出很懵的表情。
路飛歪頭道:“為什麼我們會變成七水之都的敵人?”
“很簡單,昨天晚上刺殺冰山先生的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羅賓。”
白石回答,他早已經感知到那位的位置所在。
“這不可能,羅賓為什麼要這麼做?”
娜美連忙搖頭道。
白石攤開雙手道:“這個就要問羅賓自己。”
其實白石是知道答桉的。
一個在黑暗的地下社會摸爬滾打二十年的人,為一群沒認識多久的夥伴,甘願把自己送上斷頭臺。
所以說,人一旦有了在意的人就會變得有弱點。
“昨天羅賓和一名神秘人的氣息是在那個方向出現,看報紙我能確認,冰山就是她開的槍。”
“一旦那位甦醒過來,你們覺得我們是什麼立場?”
“通緝犯?”
山治若有所思,“但是如果冰山先生醒不過來呢?”
“不會的。”
這一點白石非常確信,“他的氣息很穩定,我也相信那個神秘組織必定是別有所圖。”
“所以說,我們都快要被你繞湖塗。”
娜美接過話題,“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羅賓姐為什麼和神秘組織走到一起,緊接著,又去暗殺冰山先生,然後你信誓旦旦的表示冰山先生一定會甦醒過來通緝我們。”
感覺好複雜,理解不能。
山治似乎想起什麼,道:“說起來,我好像看見羅賓醬和什麼戴面具的奇怪傢伙走在一起。”
“我好像記得,那個大叔似乎被政府的人找上門,發生不愉快的事情。”
路飛也摸著下巴,事關夥伴的安全,他很努力地回想起,在那個時候,遇見的一夥人。
“據他們所說,那不是一次兩次,是要什麼東西來著?”
他使勁撓頭,雙手一拍。
娜美驚喜道:“你想起來了。”
“是啊,我想起來了,完全沒聽他們談過。”
路飛笑呵呵地回答。
砰砰!娜美連續兩拳落下,“這個時候不要給我耍寶啊!”
“呵呵,”卯之花烈笑了笑,分析道:“昨天晚上的刺殺,應該是政府的人已經束手無策,所以決定玩敲山震虎的計策。”
“當一個人身懷大秘密卻始終沒辦法從他身上探知這個秘密的時候,那就直接玩一手假裝暗殺對方的把戲。”
“在大難不死之後,任何一個正常思維的人都會考慮把這個大秘密交給自己最信任的人保管,因為只有這樣秘密才不會被帶進墳墓中。”
“可是,”娜美歪頭,表情很是不解,“這和羅賓姐有什麼關係呢?”
“你們別忘記,她一直都是政府在意的通緝犯,大概和掌握的考古知識有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