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原先史詩級的宏偉教堂,因屬於藍染和十刃的凋像被拆卸下來,看起來有點難看。
死神們沒有隱瞞自己得到新政權,並將藍染的惡行公佈。
不出意外,神域的居民們不相信,甚至將作證的人充當是狗腿子。
只是在實力的差距之下,他們信不信,都不會影響到大局。
破面們被遷移到虛圈,有幾名十刃的壓制,短期內,還是沒有太大問題。
未來如何,那就要後續工作做得怎麼樣。
需要忙的事情有很多,整體的戰後復興工作,正在緩慢而有序進行。
卯之花烈在百忙之中,抽空舉辦茶會,就是覺得有必要在問題還不嚴重的情況,確定好規矩。
她可不想彼此之間的關係變得太僵硬,那樣的話,就會讓白石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偶爾看他沒出息的樣子是挺有趣。
鬧到事態不能收拾的地步,那就不是什麼好事。
卯之花烈伸一個懶腰,臉上流露出一抹無可奈何的寵溺笑容,「真是的,不能調解矛盾的話,就不要四處拈花惹草,搞得最後,還要我幫忙居中調解。」
「回來的話,我要好好收拾你一頓。」
話是這麼說,她還是明白,按那位的個性,短時間內怕是不敢回到屍魂界這裡。
就指望她搞定。
卯之花烈嘆一口氣。
有人站在窗戶,舉手道:「烈,你在想誰呢?」
「你說呢?」
卯之花烈反問一句,笑了笑道:「碎蜂被你氣得差點提刀衝過去。」
「哈哈,很有趣吧。」
志波空鶴髮出爽朗的笑聲,她並不厭惡碎蜂,單純是喜歡逗那種一逗就會炸毛的人。
只要拿身高、身材、白石、或者是夜一說事,碎蜂勢必會炸毛,屢試不爽。
讓她覺得很有趣。
「欺負人也要有限度,一直那樣欺負她,當心哪天,她真在夜晚偷摸著上門幹掉你。」
卯之花烈教訓她一句。
她攤開手道:「嗨,嗨,有什麼點心嗎?我肚子好餓,十幾天都沒吃飯。」
卯之花烈眉頭一挑,有些意外道:「你該不會真和他做了十幾天?」
「哈哈,我們很厲害吧。」
「確實。」卯之花烈上下打量她一眼,永不枯竭?
這個本事確實厲害,不是靈壓強弱能夠做到,而是很少見的那種海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