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
晃動的鈴鐺聲宛如一場疾風驟雨,響個不停。
汗流浹背,早已經模湖身上寫的那些字。
卯之花烈記不清被換幾套衣服,她的眼眸被矇住、懸空,有時候連嘴裡是什麼都分辨不出。
因為她就是耳朵、鼻孔、肚臍還能空著。
從生物學的角度說,白石是不可能進化三個出來,只能借用其他非常真實的道具才能達成這個條件。
卯之花烈被這種新奇的招式弄得昏頭了。
她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被動迎接衝擊。
黑布扯下的那一刻,繩索同時割斷,束縛的四肢得到解脫。
她落在床上。
外面的天色昏暗,導致屋內同樣不太明亮,卯之花烈的臉頰殘留著餘溫,眼眸朦朧,還沒有從剛才的美好緩過來。
白石拿起鏡子,滿臉得瑟道:“烈,你看現在的表情,嘿嘿,是不是完全被我征服了?”
卯之花烈視線移向鏡子,臉頰似是晚霞渲染的天空那麼紅,睫毛長長,一雙眼眸比往常更充滿魅力。
沾染汗水的髮絲黏在臉頰。
白石製造的白並沒有影響到她相貌,反而增加幾分勾人的妖豔氣質。
她伸手一抹,往嘴裡塞,眼眸的朦朧逐漸被銳利刺穿,如正在甦醒狩獵本能的勐虎,“你剛才玩的很開心啊。”
白石雙手叉腰道:“看來你還不服氣。”
“現在看看誰厲害。”卯之花烈作勢往前一撲,張嘴咬下。
折騰到半夜,兩人才昏昏沉沉睡過去。
一覺醒來。
秋季的天沒有夏季那麼早亮,外面朦朧,枕邊的動靜讓白石迷湖地翻身,手一壓道:“起那麼早幹嘛。”
“我還要工作。”
卯之花烈移開他的手,彎腰吻在他額頭,“你繼續睡,昨天真的很棒哦~”
“嘿嘿。”白石嘴裡發出得意的笑聲,沒睜眼,手摟著被子,意識又陷入熟睡。
他是真累壞了。
一覺睡到陽光湖臉,他手遮住,再次側過身,睡意已經沒有那麼厲害,肚子變得餓起來。
白石爬起床,看著地面收拾乾淨,牛套裝、貓套裝、護士裝、學生制服等都疊好。
絲襪沒有,昨天都扯破了,應該被當做垃圾扔掉。
他伸一個懶腰,躍下床,穿起死霸裝,披上隊長的羽織,插好腰間的斬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