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拉著她往浴室,將毛巾打溼,認真幫她搓背。
她不老實。
“喂,讓你聽我的話,誰允許你擅自動手?”
白石沒慣著。
正所謂大權在手,不用的話,過期作廢了。
往日的交鋒之中,卯之花烈總是掌握節奏和主動權。
現在有那個機會,他要掌握全程的節奏,一戰打得卯之花烈服服帖帖。
雖然這個不太可能,他還是要嘗試一下。
“套馬的漢子你威武雄壯~”白石哼著歌,裡裡外外都洗了一遍,接著擦乾淨,抱起來往外走。
一路走到臥室,往床上丟去,他轉身將綠包拿過來。
卯之花烈想要瞧一瞧。
白石首先拿出矇眼的黑布,得意道:“嘿嘿,體驗黑暗的恐懼吧。”
“就這?”她有些失望。
“你的從容只能維持在這一秒。”
白石信心滿滿,將黑布矇住她的眼眸,“接下來聽我指令,右腿呈三十六度。”
他翻出灰色的絲襪,慢慢套上去,到大腿為止,又抬手一拍胸口,“行,放下來,換一邊。”
“不錯嘛。”
卯之花烈誇一句,蒙上眼,確實和不矇眼不一樣,她看不到白石下一步的動作。
這位將靈壓完全隱藏,在靈覺上是沒人,實際又存在。
自己就像任人裝扮的洋娃娃,這是以前沒有體驗過的感覺,很奇妙。
讓她期待,接下來,對方會怎麼做。
“當然,”白石捧起灰色的腳,絲襪很薄,腳趾甲猶如做過美甲,看起來很漂亮。
“你還真是耐心。”
卯之花烈忍不住說一句。
“今天有的是時間,我要慢慢來,你等不及的話,大可以求我。”
“小鬼頭,就會說大話。”
卯之花烈才不會說那種話。
“呵呵,人活得久,沒經驗的事情還是沒經驗。”
白石拿出荷斯坦牛三件套,白色短裙有黑色斑點,上衣同樣,頭套有兩個彎曲的牛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