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
赫麗貝爾臉上閃過一抹震驚，仔細想想，白石對她的態度是相當惡劣，卻又沒有那麼狠。
聽到她說那些亞丘卡斯是同胞，還產生一種失望情緒。
剛才動手也沒有動真格，就是外面打得難看，裡面是沒什麼大礙，不然她哪裡能那麼快恢復意識。
若是說白石喜歡她，一切好像都能解釋清楚。
對她和對妮莉艾露不同的態度。
“赫麗貝爾？”妮莉艾露喊一聲，她很少說謊，擔心自己的謊言被拆穿。
“呃，哦，沒事了，我先回去。”
她轉過身，面色有幾分發紅，被人喜歡的事情，還從沒有想過。
瓦史託德的一生充滿殺戮，她也沒有覺得自己身為女性破面和男性破面有什麼不同。
沒有虛會用那種看待雌性的視線看她。
想想白石手指摩擦在胸口的數字，那不是單純摩擦，而是帶著對她身體渴求的某種慾望吧。
赫麗貝爾心亂如麻，她是虛，那傢伙是死神，這是不可能在一起。
她對那傢伙，也不是很喜歡。
明明是這樣想的，她心裡還是有點慌，響轉返回到自己的宮殿。
兩名從屬官迎上前。
“赫麗貝爾大人，那傢伙被藍染大人擊殺沒有？”
羅茲嚷嚷著大嗓門，眼角還掛著淚。
赫麗貝爾回過神，努力讓臉頰不紅，道：“他回屍魂界了。”
“那阿帕契豈不是白犧牲。”
羅茲一拳砸在旁邊的門上，滿臉悲憤，和阿帕契吵架是日常，不代表感情不好。
相反，三人相當於三體一心，關係好到能夠施展聯合招式。
“哦，阿帕契沒死，她大概是被打暈，不久就會回來。”
赫麗貝爾沒感應到阿帕契的靈壓在哪裡，只是她認為，白石喜歡自己的話，就不會對自己真正在意的人下死手。
她走向破碎的高背椅，回想著白石的暴力行為，無一不是挨著肌膚。
越想越讓她覺得臉紅。
“赫麗貝爾大人，”甦醒的阿帕契返回宮殿，“您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