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蜂皺了皺眉道:“兇手連始解都沒用,就能擊殺志波空鶴?”
“只能說可能性很大。”
“你確定是志波空鶴本人嗎?”
碎蜂又問出一個問題,她擔心志波空鶴其實沒死,留在這裡的屍體是其他人。
卯之花烈搖頭道:“我給她進行過很詳細的檢查,確定是本人,沒有任何改過的跡象。”
朽木白哉接過單子,根本看不懂上面寫的那些是什麼意思。
這種醫學常識是他的知識盲區,只能先揣在懷中,道:“我打算將人弄到真央釋藥院檢查,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穫。”
“你。”虎徹勇音想開口呵斥。
卯之花烈抬手製止,面無表情道:“請便,衣服我已經替她穿好。”
“嗯。”
朽木白哉點頭,原先是信任卯之花烈才捨近求遠,發現對方不按規矩來,他又覺得,還是有必要再驗一次。
說不定能得出不一樣的結果。
朽木白哉走向驗屍房。
碎蜂伸手一把攔住,沉聲道:“夠了,朽木隊長,有卯之花隊長的檢驗足夠,讓志波小姐安息吧,不要在這樣折騰她。
《這個明星很想退休》
白石酒醒後,還不曉得事情會變成什麼樣子。”
朽木白哉疑惑道:“和他有什麼關係?”
虎徹勇音插嘴道:“空鶴小姐和白石是那種戀人關…系。”
話到尾音,她的聲音變得有幾分低。
因為碎蜂面色一點點從冰冷轉為陰沉,並糾正道:“兩人只是關係比較親密而已,虎徹三席,你不要亂說那些沒證據的謠言。”
碎蜂心知白石的性格有點花,卻堅決不承認,對方和自己之外的女人發生過關係。
哪怕白石的動作是那麼熟練,技巧很高超,也被她歸類為男人天生就是那種生物。
志波空鶴、涅音夢、卯之花烈、虎徹勇音等等,全都是和松本亂菊那樣的朋友關係,沒有一絲異性間的不純潔交往。
她如此堅信著。
“是嘛,那就等白石隊長醒來,由他決定。”
朽木白哉轉過身,他曾失去過妻子緋真,明白心愛之人的離世是多麼痛苦。
靈魂像是分成兩半。
若是再得知有人將緋真解剖,還是兩次。
不論有何種理由,想必他都會憤怒到發狂。
連他都這樣,那個性格散漫的傢伙更不能說。
朽木白哉不想在節外生枝,“我們先去審一遍金印部隊的人,詢問志波空鶴為何會出現在貴族街外。”
“嗯。”
碎蜂點頭,又開口道:“卯之花隊長,白石應該是明天上午醒,到時候,就拜託你了。”
卯之花烈頷首道:“放心,我明白該怎麼說。”
“嗯,”碎蜂嘴上這麼說,心裡是一點都不放心,卻還是不得不優先處理手頭上的工作。
這是她堅持多年的原則,不能因私廢公。
她和朽木白哉一起返回六番區,前往貴族街詢問金印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