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兒,我要去咸陽宮一趟,你好生待在家裡!”
“好的,師父,你早去早回。”
“好!”
咸陽宮內,嬴政的批改公文的案桌上放著幾沓裝訂好的帛書,而嬴政手上還拿了一沓正在翻看,
“先生,政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這造紙術和印刷術合用簡直是就是教化聖器,而這火藥以往雖有,但作用卻不盡人意,可先生寫出來的這幾種卻是將其作用給翻了百十倍,還有這種名為‘槍’的武器,竟然比我大秦弓弩更勝二三籌,竟可斃敵於三百步外,且攻擊的穩定性,可操作性更是聞所未聞,哪怕是孩童也可操作。”
“先生,你真當不要任何東西嗎,政可與先生共享這天下!”
嬴政回想起張玄從韓國到咸陽,助他加冠,伐滅韓國……,再到張玄交給他的這些東西,他第一次有了這種想哭的感覺,想他嬴政被兄弟背叛,被母后被刺,連從小護佑他的仲父都想致他於死地,而他張玄不過是一陌生人,他又何德何能值得張玄如此幫他……
“王上說笑了,此言不可再出,否則必將被百官死諫,而王上也將成為他們眼中的失德之王,在下是方外之人,遲早是要離開這個世界的,而且我的時間不多了,只希望王上能將大秦發展得更好。”
“先生此言何意?”
嬴政有些發紅的眼眶被他憋了回去,驚站起來,快步來到張玄面前,抓住他的雙手。
“時候未到,等時候到了王上自知!”
張玄被捏住雙手,頗有些不自在,繼續道:“王上不必如此,為王者怎能如此作態,你的氣魄呢,你的雄心壯志呢!”
“呼!”
“先生,是政失態了!”
見張玄面上神情不對,嬴政乾笑兩聲,竟也不回王座,乾脆就坐在張玄身旁。
見此,張玄也就沒有再勸說什麼。
“王上,看著我!”
嬴政聞言看向張玄,結果只見一雙深邃的嚇人的雙眸,頓時天旋地轉,什麼也不知道了。
等他回過神來,愕然發覺自己站在大殿中央,整個人的姿勢有些奇怪,彷彿手中持了柄長槍一般的站姿,左腿在前虛點,右腿在後下彎實站,同時腦海裡還多了些東西,再一細想,發覺是一套拳法……
他連忙看向張玄,剛準備發聲詢問時,張玄已然率先開口,
“王上,你腦海中的那門拳法是我的畢生所學,你經我‘灌頂’已經到了明勁大成,以王上你的心境稍加練習便能破入暗勁,以後只要勤加練習,便能延壽!”
“先生,灌頂對你有傷害嗎?”
“呵呵,並無傷害!”
張玄著實沒想到,他說了延壽的功效後,嬴政第一個關心的還是他,這讓他心裡有些舒服,至於“灌頂”,那不是灌頂,那只是他以超越見神的心意與嬴政心神交印,將這套拳法傳給了他,並以意識操作嬴政來進行最開始的錘鍊,雖說這樣有些孱弱,但只要能延壽就好,至於動手,那大秦是亡了嗎,還要嬴政自己動手。
“那就好,等先生將這些醫書交給念端先生之後,政帶先生去個地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