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先生,此言何意?”
赤松子怒視張玄道。
‘莊周夢蝶,蝶夢莊周?這就是你的道嗎?北冥子!’
張玄心頭一動,深深看了眼前兩個老頭一眼,想開口說些什麼。
“呵呵,貴客到了嗎?赤松徒兒,怎麼不為貴客看座?”
“不用了,我自己來!”
張玄跨步走入亭內,走到棋盤對面坐下,三個人兩座一站。
“北冥子,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人老了,有些記不清咯!”
“記不清便記不清罷!”
張玄說些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有沒有意義的話。
赤松子看著兩人打著他看不懂得機鋒,明明兩人不認識,可卻熟的好像老朋友一樣,說些連他都不知道的事。
一時間,涼亭內沉默了下來。
張玄不住的在兩人身上來回掃視,北冥子毫不在意,赤松子則感覺有些奇怪,張玄的目光好似能直透人心般,直射到了他內心。
沒來由的,張玄想起了曉夢這個還沒出現在天宗的絕世天才,
“你知道曉夢嗎?”
“呵呵,時候未到啊,等到了我就知道了。”
北冥子話一出口,張玄心頭一定,果然是這樣。
“這是你的道,還是莊周的道,或者說……”
“有區別嗎?道就在那,誰能拿起來就是誰的道,可以是我的,也可以是他的,甚至可以是你的,沒有半點區別。”
“可以是你的,也可以是他的,但唯獨不是我的!”
張玄斬釘截鐵道,話音一轉,張玄換了個話題,說出了此行的目的,
“我此來是代表秦國,天宗可以不歸順,但是,決不能叛秦,生於斯長於斯,你們既然坐落在秦土,那就是秦人,我不希望有朝一日刀兵相見,否則,就算是落得個兩敗俱傷我也要剷平天宗!”
“呵呵,要手談一局嗎?”
“不必了,言盡於此!”
張玄閃身消失,下一刻現身已是在天宗之外。
“師父,那件事是什麼事?”
赤松子眼神有了幾分波動,說出的話也帶了幾分顫音。
“呵呵,赤松徒兒,繼續?”
“好!”
赤松子眼神恢復平靜,說話聲中的顫音也已消失,來到北冥子對面,繼續剛才的棋局,看著棋盤的他沒看見的是,他師父北冥子帶著幾分複雜的眼神。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