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的月光,躲在柔和似絮的雲朵裡,害羞的看著四合院內一個人影悄悄的進入了張曉山的家。
屋內,人影悉悉索索的褪去全身的衣物,鑽進了被窩裡,屋子裡又安靜下來,只剩下人影因緊張而發出的喘息聲。
不一會,又一個人影也偷偷的進了屋子,還是悉悉索索的脫衣聲,還是鑽進被窩後緊張的喘息聲。
“怎麼他回來的這麼快?他不是剛剛出的院門嗎?他身上還挺香的?廁所不是這個味吧?剛剛用香皂洗過?”
兩個人影都在想著同一個問題。
慢慢的兩個身體在逐漸接近。
好像心有靈犀一般,兩個人影擁抱在了一起,互相感受著對方的鼻息,熱烈的親吻在一起。
不對!怎麼是個女人?她是誰?又是同樣的思考與問題。
互相推開了對方,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屋子裡又一次安靜了。
“秦淮茹?”何雨水有點自卑,對方的太大了。
“何雨水?”秦淮茹有點得意。
互相叫出了對方的名字,何雨水和秦淮茹尷尬的無地自容。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兩人又是異口同聲。
呵呵呵呵,輕盈的笑聲從兩人口中傳出。
“他這麼長時間還沒回來,我要走了,你呢?還是再等一會?”秦淮茹的臉皮還是厚了一點點,以退為進的試探道。
“我要等著他。”何雨水的小倔強脾氣來了。
“你不走,我也不走。耗著吧!”秦淮茹低估了何雨水的臉皮厚度。
“你說他要是這會回來了,看到我們倆個會怎麼辦?”何雨水突然有了談話的興趣。
“還能怎麼辦?他可不是什麼正經人。”秦淮茹回答道。
不知道為什麼,兩個彼此仇視的女人越聊越起勁,越聊越投機,彼此傾訴著自己的心事,彼此談論著自己的心願……
如果張曉山知道他家裡有兩個女人在等著他,他說什麼也不會選擇今晚出去扔屍體。
“同志,我不是壞人,就是設計新產品沒有思路,晚上睡不著出來換換腦子找靈感。”張曉山大喊著。
“閉嘴,大半夜鬼鬼祟祟的轉來轉去,心裡沒鬼,你騙誰呢?我們可盯著你半天了。”民兵一說道。
“別理他了,咱們去外屋休息會吧,跟著這小子走了半大天,累死了。”民兵二提議道。
“你們不能這樣,我是軋鋼廠的職工,你們打個電話就行,我和派出所張所長是好朋友……我頂你個肺,怎麼走了呢?”張曉山無奈的說道。
人倒黴了喝水都塞牙。
半個小時前,張曉山在街上轉了半天,也沒找到個合適的藏屍地點,正準備打道回府,明天再找個時間把屍體扔郊外去呢,五六把槍就對準了他。
張曉山光榮的被夜間巡邏隊抓了,人家根本不聽張曉山說的大實話,直接關到小黑屋裡,告訴他明天處理,人就走了。
主要他說的大實話,這幾個民兵沒人信呀。什麼一五獎章獲得者,什麼先進工作個人,什麼紅星軋鋼廠第一工程師之類的話。
這幾個民兵都以為他吹牛呢,還罵他編個瞎話都編的太離譜。就這腦子,怎麼還能出來做壞事呢?
小黑屋裡空蕩蕩的,連個紙片都找不到,更別說床了。張曉山在給了小黑屋個差評後,從系統倉庫取出了一床被子,打了個地鋪睡著了。
秦淮茹和何雨水聊到凌晨兩點多,都有些困了,約定好下一次的聊心事時間,就穿好衣服各回各家了。
至於張曉山為什麼去個廁所去了好幾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