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山看著一地的碎玻璃,想著是不是聾老太太乾的,劉光福鬼鬼祟祟的跑了過來。
“小三哥,你家窗戶是何雨水砸的,她說還要找你算賬呢。”
“哦,謝謝你了光福,明晚哥哥請你和你哥喝酒。”張曉山覺得自己應該有幾個跑腿的人,有個風吹草動的也好早知道。
“哈哈好的,謝謝小三哥了。來我幫你一起收拾。”劉光福咧著嘴笑了。
兩人一起清掃了家裡家外的地面,又用報紙糊住了窗戶,大冬天西北風嗖嗖的,沒點遮擋睡一夜,沒準張曉山就涼了。
給了劉光福半包煙,把他打發走了,張曉山躺在床上想著劉光福的話。
許大茂父親下午去保衛科告了傻柱。可能是傻柱以前得罪的人太多,保衛科抓了傻柱後,也不知道廠領導怎麼想的,又把傻柱移送到了派出所。
張曉山吃飯這會工夫,四合院來了兩個警察,通知了何雨水,傻柱嚴重傷人,已經被批捕。三位大爺和聾老太太出去找人求情去了,何雨水找不到張曉山,就把他家的玻璃都砸了。
看來許大茂是出問題了,不會這幾天院子裡要吃席吧?
想了一會,張曉山收拾了幾件衣服,把家裡的各種證件和票據都收到倉庫裡,就來到了劉海中家。
找到劉家兩兄弟,揹著二大媽給了兩人一人五塊錢:“我要出去躲幾天,有事去廠裡通知我,我不能多待了,現在就走。”
“放心,小三哥。謝謝小三哥。”
在兩兄弟的熱情相送下,張曉山離開了劉家。
張曉山路過賈家的時候吸了一個能力點,賈張氏變瞎子的時間越來越近了。昨晚因為趕不回來,只能吸了許大茂同志的電影放映技術,想來許大茂少個一兩點技術也還能好好放電影。
張曉山騎車到了巷口,正想著是去哪個工友家住幾天呢,就遇到了孤身一人的婁曉娥。
“娥姐,你這是?”
婁曉娥沒回答,反而看著揹著包袱的張曉山問道:“大晚上的你去哪?怎麼還帶著包袱?”
“哦,傻柱被抓了,我怕有人找麻煩出去躲幾天。”張曉山也覺得丟人,堂堂穿越人士被逼著跑路。
“回你父母那裡?”
“白天還要上班呢,他們那裡太遠,我正尋思去哪個工友家住幾天呢。”
“你等我回來,先別走。”婁曉娥說完就回四合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