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寂靜的冬夜,天上突然下了雪。張曉山從窗戶往外看,一片片鵝毛般的雪花正紛紛揚揚地撒向四合院。不一會兒,大雪就鋪天蓋地而來,四合院換上了潔白的銀裝。
張曉山晚上十點路過中院的時候,連線了賈張氏,獲得一個能力點,喜滋滋的去了廁所。
回來的時候,張曉山路過院子的拐角,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張曉山面前,可把他嚇壞了,對著對方臉上就是一個重錘。
那個身影聲也沒吭就躺到了雪地上,張曉山又是對著地上的身影一頓踹,才回過了神。
這特麼誰呀,大半夜的跳出來嚇人,頭有點蒙的張曉山看看那人的臉,是婁曉娥。
婁曉娥的身體動了動就要醒了,張曉山一溜煙的跑了,這特麼的要是被訛上了,就是大麻煩。回了屋裡,又看了看雪地上的腳印,也是無語了。
偷偷看著院子,等了一分鐘才看到婁曉娥踉踉蹌蹌的身影回了自己家的方向。
“沒事了,看來她也不知道誰打的,一切都是誤會。”張曉山心中想著,就回家鑽進了被窩,不一會就睡著了。
至於婁曉娥為什麼大晚上跑出來嚇唬人,那就不關他的事了,這黑天半夜的,也沒個證人,誰問起來,張曉山都會回答不是我,不知道。
接下來的幾天,四合院風平浪靜,張曉山也沒見過婁曉娥,只是每晚十點的吸能力點行動改為了十一點。
週末前的一天傍晚,許大茂鼻青臉腫的來到張曉山家。
“小三,走來我家喝兩口,哥哥今天憋氣呀。”許大茂無奈的說道。
剛剛到家的張曉山正沒地吃飯呢:“走,大茂哥。”
來到許大茂家,婁曉娥正在炒菜,張曉山打了個招呼就和許大茂坐下了。
“怎麼回事,這是?”
“狗養的傻柱乾的,下午3點多哥哥我剛從鄉下回來,路過中院,傻柱也沒上班,我就調侃了他幾句,上來就把我打這樣了。還說我舉報的他。”許大茂猛的喝了一口。“我能幹那事嗎?”
張曉山隨口應付著,心想不是你就是二大爺,沒別人。
許大茂是越說越來勁,婁曉娥也上了桌,他倆結婚剛一年,婁家還挺威風的,許大茂家是婁曉娥做主,兩人感情也還湊乎,就是一直沒懷上孩子。
感受到一道銳利的目光,張曉山撇了眼婁曉娥,那眼睛的黑眼圈還在,趕緊繼續和許大茂互吹敬酒。
“小三,週二晚上十點你出去過嗎?”婁曉娥突然問道。
“大晚上的在家睡覺呀,嫂子。”張曉山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那晚應該沒被婁曉娥看出來。
“老孃們桌上說什麼話,小三來繼續喝。”許大茂有點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