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要訂閱,還是老樣子,明天恢復,最近更新的問題,請各位書友諒解,最多三天,就能解決好了。另外,祝各位書友中秋節快樂。
張曉山疑惑的看向了朱鎖鎖,問道:“鎖鎖,我怎麼發現你好像一直在拍青竹的馬屁,你是怕她,還是有事求她。”
“啊?沒有呀!”
朱鎖鎖頓時一驚,看著張曉山似笑非笑的表情,她知道自己的謊話騙不過這個臭男人,於是露出一副回憶的小模樣,低聲說道:“唉,曉山,一直有件事我不敢告訴你,說了之後,你可別笑話我。”
“說吧,我肯定不笑。”張曉山隨手點了一根菸,認真的說道。
“那行。”
朱鎖鎖美眸中閃爍著恐懼的神色,說道:“記得四年前,我被蘇姐姐叫到奧克蘭嗎?”
“記得呀,你比我早去了幾天,當時看到你,我還很意外呢。”
“從第一天見到蘇姐姐我就很怕她,對了,不光我怕,你姐姐也怕,或者說除了奶奶不怕,剩下人都怕。”
聽了朱鎖鎖的話,張曉山更加奇怪了,催促道:“快說,為什麼怕她?青竹對你們很溫柔,我見大家和她相處得不錯呀。”
“我剛到奧克蘭你父母那裡第一天,還沒什麼,我那會還是很不服氣蘇姐姐的,我自認為長的不錯,身材也好,哪裡比不上她,所以和她說話聲音就高了那麼一點點。”
說到這裡,朱鎖鎖突然抓過張曉山的手,搶過香菸勐勐的抽了一口,緩了緩神後說道:“可第二天,你姐帶著我倆在院子裡聊天,邊上鄰居家的一條大狗突然對著蘇姐姐大吼。”
張曉山點點頭,紐西蘭這個國家總人口四百多萬,卻養了兩百多萬只狗,說紐西蘭人特別喜歡狗吧,好像也不是那麼回事,因為這個國家占人口總數百分之二十的毛利人,特別愛吃狗肉,每年都要和其它人種因為吃狗肉的問題,打官司鬧遊行,確實很奇葩。
朱鎖鎖露出懼怕的小表情,接著說道:“蘇姐姐一點都不害怕,只是平靜的對大狗說,這是第一次,不知道為什麼狗狗就不吼了。可等到吃過午飯,我們在院子裡納涼,那隻狗又對蘇姐姐吼,蘇姐姐還是平靜的說:這是第二次。可這次那隻大狗不聽話了,還對著蘇姐姐大吼。
這次蘇姐姐可沒慣著大狗,回到餐廳拿了把菜刀就出來了,對著那隻大狗的脖子手起刀落,那獻血呼啦啦的就噴出來了,當時差點沒把我嚇死。”
“哦,還有這事,對了,青竹又沒砍你,你怕什麼?”
半個多小時後,張曉山和陳嶼來到了君悅府。
一進君悅府大門,就見到小區花園裡圍了一大圈人。有警察,有物業公司的,還有一大幫子閒人。
張曉山遠遠就聽到了幾個女人在對噴,其中有三個聲音是自己家那三個小女人的,嗯,還有一個是顧佳。另外一邊明顯歲數大,戰鬥力強,罵人的話那是一套套的,讓張曉山不由得想起四合院世界的賈張氏。
叮冬~叮冬~叮冬~
門鈴響的很急促,張曉山動動鼻子,就聞到了來人不是自家的三個小女人,心想:這大清早的誰沒事幹來攪人清夢啊。
為了自己的形象,張曉山戴上口罩和帽子開了門,門口站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來人張曉山還算熟悉,是鍾曉芹在物業公司的同事。
“老孫,什麼風把你吹來了,進來坐。”張曉山邀請道。
“沒時間坐了,上來找你,是因為昨天你家親戚在小區內殺狗的事。”老孫一臉的急迫,拉住張曉山說道:“狗主人正在樓下,我們是怎麼勸都勸不住了,非要上來找你家親戚麻煩。”
親戚?哦,應該是蘇青竹了。
“事情我已經瞭解過了,是那條狗沒栓狗繩,突然攻擊我的家人,才被殺掉的,這事不是已經解決了,怎麼又來鬧事?”張曉山很疑惑,昨天朱鎖鎖和鍾曉芹已經告訴過他,因為狗主人在小區內遛狗沒栓狗繩,驚嚇到了三個小女人,在蘇青竹警告兩次後,才忍無可忍痛下殺手的。
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坐在小摩托上抽菸的劉林轉過身子,笑意盈盈的關關向他走來,嘴角微微勾起:“落花先生久等了。”“等待流水女士是一種享受。”瀟灑的彈飛菸頭,至於菸頭飛哪裡了,劉林沒注意,眼裡只有亭亭玉立的關關。
劉林的手在關關眼前劃了個圈,一頂黃色的小頭盔憑空出現,輕柔的幫關關戴好頭盔,還颳了下她可愛的小鼻子,惹來一記白眼。
摩托打火,只抓住衣角的雙手,關關臉上突然露出叛逆的笑容,緊緊的摟住了劉林,小頭盔側著靠在寬廣的背部,感受到背部的柔軟,劉林大喊一聲“爽”,惹來身後的一陣粉拳……
幾分鐘後,曲筱綃在安迪邊上討好賣萌,感謝著安迪答應幫她準備空調代理計劃書,兩女走到安迪車前,敞篷車的座椅上冒著煙,一陣小火苗正在燃燒。
《五代河山風月》
“安迪你包裡的礦泉水,快救火。”曲筱綃急著喊道。
安迪用水澆滅了座椅上的小火苗,昨晚回來,一直在想著尋找弟弟的事,忘了拉起敞篷車的頂棚,怎麼就突然著火了?
“怎麼回事,自燃?我們去物業看看監控。”曲筱綃大呼小叫著。
來到監控室,調取了幾分鐘前的監控,看著劉林耍酷的一幕,兩女和物業小鄭一陣無語,這也太沒素質了,不過劉林的一手空手變頭盔倒挺有意思,幾人翻來覆去看了幾次,也沒看出是怎麼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