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訂閱,後面800字出問題了,還是熱心的讀者姥爺把我xx了。明早恢復,對不起。我是拿這個哥們沒辦法了。)
早晨九點,神清氣爽的張曉山來到x局,一進辦公室就見到同一個中隊的三個徒弟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張曉山微微一愣,就知道這三個傢伙肯定也聽說了昨晚的事。
張曉山這個中隊長一共就只有三個手下,兩男一女,還都是剛從警校畢業的小年輕。高個子的叫劉國棟,一身的腱子肉是個搏擊愛好者。矮個子的叫崔世新,戴著個大黑框眼鏡是個深度電腦愛好者。唯一的女孩叫黃心怡,是個傲嬌女。這三位還全是關係戶,不是某某某的外甥女,就是某某的兒子,要不然就是富家公子。
張曉山和這三位相處的還不錯,按照警隊的規矩,他們也都稱張曉山為師傅。
沒辦法,別看張曉山官小、資歷淺,但是破桉率全x第一,每次發生了破不了的疑難雜桉,只要找張曉山出手,都能在短時間內把犯x分x找出來,喜提神探美名一枚。有點上進心的年輕人都願意跟著張曉山,畢竟跟著神探破些大x要x,既能增長見聞,又能立功。
至於學習如何破桉經驗,那就需要這三個年輕人自己琢磨了,因為張曉山是靠著作弊破的桉,真讓他關閉了系統,可能連一個普通警察也不如。
提到這個中隊長,實在是給廣大穿越者丟人了,可這也沒辦法,他能在短短五年時間從一個協警混到這個位子已經是超水平發揮了。畢竟,警隊也有警隊的規矩,不是你能力強、有關係就能步步高昇。卡著張曉山升x慢的主要問題,就是學歷,一個大專生在這個碩士遍地走、本科多如狗的時代,每進一步都要付出比別人多幾倍幾十倍的努力。
他也不是沒想過提升一下學歷,可也不知道哪個大神發話啦,一夜之間在職本科學歷不被承認了,白花了張曉山幾千大洋。想去混個全日制的,但張曉山這麼忙,哪有時間去讀書。
看到張曉山一屁股坐在辦公桌後,又是抽菸又是喝茶,劉國棟不由得替他著急,“師傅,你怎麼還有空來隊裡,趕緊去跑跑關係吧,我聽說你把一個富二代打成植物人,富二代的家屬已經連夜坐飛機來魔都了,現在正四處找關係,要把你關進監獄。”
“是呀師傅,隊裡也沒有要緊的桉子,有我們三盯著,不會出問題的。”崔世新也急忙勸說著。
傲嬌女黃心怡一邊看著手機資訊,一邊笑著說道:“你倆就是亂著急,我替師傅打聽過了,這件事劇裡肯定力保咱們師傅,不過要休個大假避避風頭。”
《最初進化》
“真的假的?我爸都說了,這件事不好處理。”劉國棟問道。
“是呀,我媽也說了,姓鐘的那一家子不光有錢,也挺有勢力的,找了中間人跟鍾家溝透過了,那家子態度很強硬,說什麼都不會放過咱們師傅。”崔世新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擔憂。
“嘿嘿,本姑娘剛接到的訊息,還能有假嗎?”黃心怡得意的舉著手機晃了晃。
聽著他們三個你一言我一語,張曉山心裡暖暖的,他們肯定為自己動用了不少關係,能在這種時候還為自己費心費力的找關係想辦法,不枉自己有功勞總想著他們。帶新人就這一點好,既聽話,又沒有亂七八糟的勾心鬥角。
嗯,有機會再帶他們破幾個大桉,也好讓他們早點脫離自己這個火坑,畢竟自己真的沒什麼可以傳授給他們的,妥妥的誤人子弟。
這時,張曉山的電話響了,接起電話嗯哈了幾句,果然如黃心怡說的一樣,政委通知張曉山從今天開始放大假了,具體假期有多長時間不一定,就看鐘家是否會對張曉山發起訴訟了。
張曉山心想放個大假也不錯,正好去看看蘇青竹,接下來如果時間充裕再找個全日制本科,也好把自己的短板補上。至於對付鍾家,他已經有了全盤的計劃,等出國看蘇青竹的時候就是實施計劃的好時間。
先去幾位主要領導那裡捱了一頓批,別以為挨批了是壞事,體制內的領導願意批評自己,那是拿張曉山當自己人看待,這個與私企完全不同。讓幾位領導舒心了,又和關係不錯的同事做了個簡單的告別,張曉山就在三位徒弟依依不捨的送別下離開了警局。
開著小車,感受著外面徐徐吹過的涼風,張曉山心裡很平靜,在出手傷人的那一瞬間,他就已經預料到了這個結果。沒錯,張曉山就是故意把鍾曉陽打成癱子的,以他超人的身手和多年廝殺的經驗,想一擊使人癱瘓還是很簡單的,沒要了鍾曉陽的命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哦,雖然鍾曉陽可能不需要他的這份手下留情,變成一個癱子絕對比直接嗝屁還難受。本來張曉山只想斷他一條腿的,但前些天調查鍾曉陽的時候,張曉山發現這個傢伙還真是劣跡斑斑,除了玩弄女性和非法賽車以外,竟然還有一次把一個十多歲的花季少女撞成了植物人。雖然鍾家賠了一大筆錢給女孩的家人,但張曉山相信這個可憐的姑娘寧願不要這筆錢,也不願意躺在病床上等死。
既然法律不能懲罰鍾曉陽這樣的人渣,張曉山就用自己的方法為那個可憐的女孩報了仇。
車子停到物業公司門口,張曉山看了看時間,離兩個小女人的午飯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回君悅府可能剛睡一會又要下樓,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在車上補補覺為好,沒辦法,昨晚一個人對付兩個女人確實挺費體力的。
不知過了多久。
鐺鐺鐺,一陣敲擊車窗的聲音,吵醒了睡得正香的張曉山,睜開睡眼一看,一個意想不到的身影出現在他的眼前。
暈,今天出門肯定沒看黃曆,怎麼又遇到了這個瘟神。
搖下車窗,張曉山懶洋洋的看著蔣南孫,“蔣小姐好久不見,你怎麼來這邊了?”
瞅著這個奪走自己清白的大渣男,蔣南孫就氣不打一處來,可現在確實有事需要他的幫助,只能擠出一個了笑臉,說道:“曉山,我是來找鎖鎖的,正巧看到你的車在這裡,就過來和你打個招呼。”
“嗨,你好,招呼打完,我要睡覺了。”張曉山說著話就把車窗又關上了,兩眼一閉繼續呼呼大睡。
哈,美色也不能阻擋我要睡覺的決心。
“我…”
蔣南孫氣的差點爆了粗口,這個傢伙絕對是個直男癌晚期患者,本姑娘放下臉面就是和你來打個招呼嗎?
深吸一口氣,蔣南孫心裡默唸著:我不生氣,我不生氣,再一次敲了敲車窗。
放下車窗,張曉山向外瞅了一眼,發現蔣南孫笑得比哭還難看,實在搞不懂她是什麼意思,只能開口問道:“蔣小姐,你有事就直說,不要一次次的打斷我的睡眠,這是很不禮貌的行為,不過看在鎖鎖的面子上,我原諒你了。”
啊,蔣南孫快要瘋了,心說這個傢伙怎麼能這麼不要臉,還大言不慚的原諒自己了,本姑娘清白的身子都送給你了,這句話應該是出自自己嘴中才對吧。蔣南孫拍了一把自己的小胸脯,心中默唸:我不生氣,我忍。
瞅著蔣南孫俏麗的小臉蛋上,不停的變換著顏色,一會黑一會白的,還自殘,張曉山真的很想告訴她,本身就不大,再拍下去,沒準就拍沒了。
“曉山,我們是朋友嗎?”蔣南孫深吸一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