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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救命…”的救護車警笛聲送走了吃了一肚子粑粑的胖子,而瘦子則是一臉灰暗的蹲在地上。
“大哥,給支菸吧,我有點反胃。”瘦子說道。
還在求胖子內心陰影面積的張曉山,笑嘻嘻的遞給瘦子一根菸,指了指三輪車車上種類繁多的作桉工具,“你倆這傢伙事夠齊全的呀,從哪搞來的?”
“都是從網上買的配件,自己製作的。”瘦子狠狠地吸了一口煙,才感覺胃裡舒服了一點。
“幼吼,還是發明家呀。”
拿起兩個小賊做的干擾器和吸盤等工具,仔細端詳了一會,憑藉無間道世界裡多年的犯罪經驗,張曉山覺得這些東西製做的還挺巧妙的,外觀也有手動打磨過的痕跡,這個瘦子應該說的是真話。
閒著也是閒著,張曉山就隨口問了瘦子幾個問題。
唉,又是一個悲傷的故事,胖子和瘦子是同母異父的親兄弟,至於為什麼親兄弟體型不一樣,這應該是父親的基因起了主導作用。
老家西廣省某個小村子,技校畢業,本來憑藉不錯的技藝和勤勞肯幹的態度在魔都也還混了個吃喝不愁,但天有不測風雲,人倒黴了喝涼水都塞牙,接下來就是各種天災人禍,泥石流衝進了村子導致父母雙亡,僥倖逃生的親妹妹還得了白血病這種富貴病。
兩人也是重情重義,為了延緩妹妹的病情,賣房子賣地,又不惜冒著坐牢的風險,開始自己製作盜竊工具,流竄於魔都的大街小巷瘋狂盜竊。
不是打工不賺錢,只是錢來的太慢,妹妹的白血病吃的是天價藥,不偷不搶真的沒法維持妹妹的生命。
“大哥,你說我倆這事會判多少年?”瘦子神情悲苦的說道。
“這個就要看你們盜竊財物的數額了,我估計最少也得判個一年半載的,當然這是法院的事,我也只是猜測。”張曉山說道。
聽了張曉山的話,瘦子瞬間就崩潰了,嗚嗚的哭了起來,不停的懺悔著、哭訴著,聽瘦子的意思倒不是怕坐牢留下汙點,反而是擔心還躺在醫院裡等著救命錢的妹妹。
看著傷心欲絕的瘦子,張曉山突然萌生出一個想法,自己現在是警察,很多事不方便出面,這兩個小賊倒是很好的小弟人選。
張曉山別的沒有,就是錢多,控制住他們的妹妹,也就控制住了這兩個人,不是張曉山冷血,而是成年人的世界就是如此。
當然,張曉山還要去驗證一下瘦子的話……
上午七點多,張曉山正在辦公室裡呼呼大睡,沒辦法,就兩個小賊的桉子忙乎到早晨五點多才有時間眯一會,白天還不能休息,只能抓緊時間補補覺了。
鼕鼕冬…敲門聲傳來,張曉山抬了抬眼皮,對著門外喊道:“誰呀?”
“快開門,你老婆我。”朱鎖鎖清脆的嗓音傳遍了整個派出所。
張曉山頓時一個機靈,連忙起身開啟門,一把就把朱鎖鎖拉進了辦公室,“姑奶奶,你小點聲,你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我腳踩兩隻船嗎?”
朱鎖鎖調皮的對張曉山眨眨眼,“嘿嘿,我就是要讓你的同事都知道,我是你的女人。”
得,張曉山早就知道朱鎖鎖愛作妖的性格,真的有點後悔了,怎麼就沒管住自己褲襠,招惹上這個姑奶奶了。
“求求你了,人多嘴雜,這事要是哪個小喇叭去曉芹那裡廣播一下,我就死定了。”張曉山苦笑道。
“你睡我的時候怎麼不怕?”朱鎖鎖輕輕的錘了張曉山一下。
還有沒有天理了,小爺我是被動的!
看著一臉無賴模樣的朱鎖鎖,張曉山是沒了脾氣,只能求饒作揖讓她收斂一點,朱鎖鎖趁機讓張曉山簽了好幾條不平等條約,才算答應今後一定會低調。
唉,女人呀!
活了這麼多年,見識過的女人也有幾十號了,張曉山發現一個真理:
女人在找茬的時候,智商僅次於愛因斯坦,女人失戀的時候,文筆僅次於莫言,女人發火的時候,戰鬥力僅次於奧特曼,女人發瘋的時候,危險性僅次於藏獒。
對於女人,張曉山早就放棄抵抗了,這是一種惹不起的生物,不要和她講道理,寵她哄她,才是唯一的出路。
當然,張曉山可不是舔狗,只舔一個女人的男人,那是卑微的舔狗,但張曉山同時舔好幾個,那就是快樂的海王啦。
彭彭彭…辦公室外傳來了敲門聲。
魔都的夜晚,隨著夜色的降臨,城市的高樓大廈亮起了燈,如點點繁星,熠熠生輝。
酒樓的雅間裡,劉林正在宴請觀禮的親朋好友和2202的三個姐妹,還有診所和水果店的店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