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達低下了頭,沒有韓劇女一號的過分羞澀,也沒有聽慣這些甜言蜜語的油妹(在社會上混油的MM)那種再也不信海誓山盟的厭惡,她只是輕輕低著頭,露出一個淺淺的笑意,在若有若無的甜蜜窘態中,享受著。
男人都是進取的,即便週末有病,他也知道該在什麼時候說情話。
每個人都會浪漫,只是,方式不同,有人需要感情到位,有人需要氣氛到位,有人需要長相到位,有人需要胸到位。
週末需要的,是時機。
是憋在心裡再也抵擋不住,想也不用想的時機,因為那個時候才能證明:“我愛你,不可阻擋。”
這是不用說‘謝謝’的時刻,尤達同樣沒說,她只是真摯的說:“夜晚太短了。”
兩個人從相互觸動到博弈,再由相互牽制到暗生情愫,整個過程都太長,也都太短,包括今天的夜。
週末所想的和尤達一樣,要不是通緝令,他們可以每一分鐘都在一起:“沒關係,好在每天都有夜晚。”
“NO。”
尤達突然說出了拒絕,隨後,她看著週末的目光變得正式了:“別想,想都別想,周,你知道我不是在和你開玩笑。”
一根敏感神經被觸動時,尤達幾乎和週末站在相同腦電波的頻率上,她完全接受到了週末的訊號:“不要做任何危險的事,不管你在想什麼。”
她知道週末是怎麼想的,接受過特工培訓的尤達曾經被系統的訓練過該如何於被通緝的環境下安全離開,整容是最安全的方式,那麼,剛買完房子的週末怎麼幫她湊齊整容的錢?這棟房子可是有貸款的,一臺二手休旅車能賣很多錢麼?假如這種甜蜜成為了該階段週末生活中的必需品,以他的智商,一定會透過種種手段滴水不漏的湊夠那筆錢,問題是,當一個警察去湊錢,被一點點吞噬的會是誰?
週末聽懂了,尤達怕的是藏在心底的那副框架破碎,這會直接導致整個思維鏈條的扭曲,因為你再也沒資格去仇視罪惡,滔滔汙水之下,誰又能自命清高?
夜深了,週末喝光了啤酒罐裡的最後一口,伸手在一聲聲脆響下將其捏扁,然後他起身挪到了尤達身邊,他們倆再也沒有任何一絲距離。
“嘿,冷靜一下。”
週末已經探過去的身體在尤達阻止中停下,他距離那張漂亮的臉不到一厘米,尤達沒有做出任何反抗,以無力的言語訴說道:“不是現在,不是在這。”
“對,我們有臥室。”
壞到家了週末直接曲解了尤達的意圖,這只是足夠親近了之後的油嘴滑舌,也許說完這句話會遭遇一記粉拳……也許這是一次男人藉著油嘴滑舌的一次試探,也許兩者都有,但是,在這種環境下,這些還重要麼?
嘀、嘀、嘀。
週末的電話響了,他拿出電話接通的那一刻,騎士的聲音傳了過來:“周,我在失蹤人口處理處的老朋友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剛剛在洛杉磯東北部的野外發現了一個亞裔女孩的屍體,他不知道我已經離開兇殺科了,這才打電話找到了我,而卡爾說你正在調查這件案子……”
“你在哪呢?”
“警探局,你親手把柳生烈這個案子交給了老卡爾讓我們加班,忘了?”
“好,我馬上到,等著我,我們先過去,一個小時以後在通知兇殺科的人。”
掛掉電話,週末轉頭看尤達的時候:“我去看看孩子們。”
尤達留下了微笑,輕盈的離開,讓那個男人,毫無負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