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和我提那個白痴。”
他們斷斷續續的談話像是兩個已經非常瞭解的夥伴,除了能引起共鳴的話題外,只是在這麼一句句的閒聊著。
“那就是BTK。”
週末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提起了兩個震驚世界的連環殺手,卻由始至終都沒和凱瑟琳有過任何一次對話。
泰德總算是放棄了關注電腦螢幕的站了起來,他看著週末說道:“你覺得他們比我強?”
“也沒有。”
“可你往警探局郵遞影碟的方法是在模仿BTK。”
BTK是一名由1974年開始殺人知道2004年以前都沒被捕的人物,要不是這個傢伙在被捕之前往雜誌郵遞了一份被殺者的照片,他根本不會被捕,起碼在三十年間他每殺死一個人都給警察局寫信的時候,從沒被抓到過。
泰德嘲笑著說道:“你所說的盧卡斯,在小時候有過被妓女母親虐打不幸童年;那個只會對著屍體自瀆混蛋也有過被繼父虐待的過去,我有什麼?”他挑釁的看著週末:“我的父母一位是大學教授,另外一位哲學家,寫過銷量最高的哲學著作,我的童年無憂無慮且沒有任何危險,你憑什麼斷定我的心理扭曲來源自童年,和那兩個傢伙一樣?”
週末記得泰德的全部資料,他所說的一切都是記錄在案的,這根本不可能說謊,而且,這個傢伙的檔案上沒有犯罪記錄,也沒有‘危險’‘永不可信任’的標籤……
“大學!”
回想泰德的檔案,週末突然說出了一個連他自己都無法相信的時期,起碼還沒有任何連環殺手是在這個時期出現的心理扭曲,可週末所瞭解的資料上,只有泰德去英格蘭讀書的經歷是沒有記錄的,那段經歷也是整個調查程式中,唯一沒有標註過的。
週末並沒有順嘴胡問,泰德既然挾持了凱瑟琳,就代表著他已經接受了挾持凱瑟琳之後的後果,這件事鬧到了現在這個局面,他唯一能得到的也只能是在事件發酵過程中帶來的影響力,那麼,之前的殺人案就不是秘密了,影響正式從這些案件中得來的,那麼,他也沒有了去保守秘密的必要性了。在這種情況下,週末可以問出警方還沒弄明白的所有地方,需要分辨的只是真與假,別讓泰德如同盧卡斯一樣,從1989年被捕,幾年間交代了600多件真真假假的殺人案,弄得警方頭暈眼花就行。
“那幾起自燃案,你都破了麼?”
果然,泰德又一次試圖引領話題,在週末眼裡,他這是在閃躲,企圖用警方最關注的點,去覆蓋並未被探索的盲區。
“泰德,你的大學生涯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不關你的事!”
泰德登起眼睛回答的非常強硬!
週末則根本不理會泰德,看著他的裝束說道:“有人在你上大學的時候,嘲諷過你的著裝嗎?”
“誰會在遭到嘲諷以後殺人?”
這是一個肯定的答案,起碼對於週末來說,是的。
“很多人會!”
週末搶白道:“比如拿著槍衝進學校的瘋子,這群瘋子在警方的事後調查中得到的資料就是在學校內經常遭到欺負,到處都是瞧不起他們的眼神。更何況至今為止英國的一些著名學府還保持著新生入校要被狠狠收拾一頓,或灌醉、或作出奇葩行為的傳統!”
“在這種情況下,一個出身於大學教授和哲學家這種學者家庭的孩子有多尷尬沒人清楚,青春期還沒完全開始就遭到打擊的疼痛我和你一樣明白。”
唰!
泰德的目光,開始凝固了,直接對視著週末的雙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