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不然你指望咱們局裡的誰和FBI彙報案情。”
剛剛掛了電話,遠處的警車已經趕了過來,沒什麼多餘的廢話,週末將警車扔給了喬伊,坐著他們的車趕往警察局。
警察局內,週末剛剛進屋就看見了公共辦公區內多了一個發號施令的人和另外一個端著咖啡不怎麼說話的傢伙,這兩個人或許就是FBI派過來的搭檔,這兩個人都穿著西裝打著領帶,屬於那種一上街就能讓人一眼認出了是特殊身份的傢伙。
“艾華德。”
他在艾華德身邊說道:“我們需要你的幫助,第一,給我一個你們的人在電腦前查監控,查昨天下午五點以後一直到天亮的監控,然後找到殺手的逃跑路線;第二,告訴你們的人在巡邏時密切關注和殺手有關的車輛,尤其是接應殺手離開的車輛;第三,多給我幾個你們的人查監控,我要看今天上午整個小鎮內的所有監控畫面,我要知道殺手在離開以後回來沒有,怎麼回來的,去了哪,怎麼去的,他要幹什麼。”
艾華德聽不高興的問道:“那你們來幹什麼?”
“抓人。”
這個回答太氣人了,起碼在其他人第一次聽見這句話的時候會立馬理解成‘他們才是老闆、蒙泰克巡警不過是幹活的’,在這種情緒之下誰也不會往深想,根本沒理解其中含義的海森堡更是低聲衝著週末說道:“這個傢伙怎麼跟剛剛抓到了開膛手傑克一樣?”
開膛手傑克到底是誰一直都是一個迷,有些心理分析專家和行為分析專家還為這個罪犯出過專門的心理分析,也有人推論開膛手傑克根本就是一個接生婆,答案稀奇古怪,提問的人卻已經作古。
“如果他活著,已經被捕了。”
發號施令的西裝男人轉過身看向海森堡的時候,他那靈敏的聽覺讓週末小小吃驚了一下:“其實都不用我來解釋,我相信你身邊的這位警官可以告訴你答案。”
海森堡扭頭看向週末,週末嘆了口氣說道:“1988年,也就是開膛手傑克案發生一百年後,兩名行為分析專家將矛頭指向了波蘭籍猶太人科斯明斯基,此人能和開膛手傑克聯絡在一起的證據是,他進入精神病院的時間與開膛手傑克銷聲匿跡的時間完全吻合。”
“你似乎並未提及行為分析專家對開膛手傑克的心理畫像,而更偏向於證據,很嚴謹。”西裝男伸出了手:“託尼。”
“沒有證據的推理不是推理。”週末不是不相信心理畫像,事實上心理畫像被證明每一次答案都與兇手十分接近,可這個‘接近’是他最討厭的地方:“週末,你可以叫我周。”
“你不用介紹你自己,警察局內只有一張亞洲臉,呃,這不是歧視,我是說,你很好認。”
週末沒理會的說道:“不是需要讓我彙報案情嗎?咱們開始吧。”
“路上說吧。”
“去哪?”
“咱們得去把那個傢伙給抓住,神探先生,FBI也有會破案的人。”西裝男和週末開了個玩笑,很大方的走出了警察。
FBI為什麼會讓自己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