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葉成田市街邊。
小小的咖啡廳裡。
門鈴又響了起來,而對著門口方向的溪西浮子眼神忽然發生了變化,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好的東西,眉頭皺起。
坐在她們對面,時刻靜觀默察她們母女的河歲村,立馬注意到她的神情變化。下意識地轉頭看向門口方向。
還沒等他看清楚什麼,就聽到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向他靠近。
等他看清楚情況。心中忍不住嘀咕。
‘她是狗皮膏藥嗎?怎麼哪都能遇到她?我今天是出門沒有看黃曆嗎?還是冥冥之中的命運讓知道換身體的知情人來這裡開Party嗎?拜託,很麻煩的誒’
來人正是花山院彩夏,還有她的跟班,近條村麗、三號。
“怎麼哪都有你?”河歲村無奈地說。
花山院彩夏沒有理會河歲村的發問,對著三號使了個眼神。三號立馬會意,他像電影裡大反派旁邊的“小卡拉米”一樣,直接從圍觀的人群裡搶來一張椅子。
然後把椅子擺放在河歲村和溪西浮子兩張咖啡桌的中間位置上方。
椅子擺好後,花山院彩夏才大刀闊馬般坐下,而後近條村麗和三號默默走到她身後左右側分別站位。那場面跟演電影似的。
花山院彩夏坐著的位置,剛好能同時面向河歲村,溪西浮子兩方人。
就這樣她和河歲村,伊琥珀色情侶一方、溪西浮子,溪西希子母女一方,形成三方對立格局,如同一個等邊三角形。
河歲村此時的心是無語的,他說出了店內大部分人的心聲:“你面前明明就有四張空椅子,你為什麼還要搶別人的椅子?你是不是有病?”
聽到他這麼說,店內的人們下意識的跟著點頭認同。
尤其是被搶了椅子的那位,他敢怒不敢言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你說的太對了,這都什麼人啊”的神情。
花山院彩夏還是沒有理會河歲村,只是直勾勾的盯著伊琥珀色,勾起笑容:“老師,也是這麼覺得的嗎?”
而伊琥珀色從剛才開始就一直低頭沉默。就算是對莫明其妙出現在這裡的花山院彩夏也無動於衷。
現在對於花山院彩夏的發問,她終於抬起頭,和花山院彩夏四目相對。問:“你來幹什麼?”
花山院彩夏呵呵一笑:“我作為這家店的老闆,聽說有人錘爆了我家的桌子,還說看上去好像是來鬧事的。我當然要親自來看看。”
“恩,你的問題我回答完了,現在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老師,你覺得村君剛才說的對嗎?我有病嗎?”
聽到這話,沒有什麼記憶的溪西希子立馬想站起身來跟花山院彩夏鞠躬道歉。
但轉念又覺得現在的局勢怎麼莫名其妙的,雲裡霧裡的。就沒有立刻站起來鞠躬認錯,只是茫然地看著母親,顯得不知所措。
溪西浮子也看出女兒的迷茫,她伸手握住溪西希子的小手。給她一個“沒事”的眼神。
然後轉眼看向花山院彩夏,用沒有起伏的聲線說:“桌子我們會賠,沒事我們就先走了。”說著,她就拉著女兒的手站起來,準備離開這裡。
“哦,要不要我讓司機開車送你們?“花山院彩夏歪頭看向溪西浮子,而後接著開啟她的謎語人模式,神色莫名地說:“不過,你真的準備帶著你的女兒離開嗎?”
“你…”花山院彩夏的臉上浮現明顯地戲虐:“真的…能決定她的決定?以後也一樣~?”
溪西浮子臉色頓時有些難看,冷哼一聲:“哼,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說著她就要拉著女兒的手離開咖啡廳。
但是溪西希子卻一動不動地站著,她根本就拉不動溪西希子,只能回過頭疑惑地望著女兒。
溪西希子的眼神現在比她還疑惑,歪著頭看向她:“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媽媽,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哈哈哈!”花山院彩夏大笑起來,不再看向這對母女。轉頭繼續盯著伊琥珀色
“老師,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