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歲村點頭。
昏空守歲又胡亂擦臉。搞得髮絲凌亂,面帶潮紅。
一旁的榆御慄欲言又止。近條村麗面無表情。花山院彩夏臉上帶著笑意。
河歲村無奈的搖搖頭。昏空守歲總是不按正常邏輯走。
只有聰明人才能看到的字。這句話的重點,不是聰明人才能看到嗎?
怎麼到昏空守歲耳朵裡就是,我臉上有字了呢。
雪系明月噗~的笑出來。她拿出隨身攜帶的化妝鏡遞給昏空守歲。說“給守歲用。整理一下發型。”
昏空守歲接過鏡子。“謝謝,明月。得救了。”
昏空守歲對著鏡子左看看右看看。整理好髮型。
“沒有字了。謝謝明月。還你。”昏空守歲還回鏡子。然後抱怨道:“…希子醬也不早和咱說。害有咱頂著字那麼久。”
剛接過鏡子的雪系明月。笑不活了。顫抖的把鏡子收好。
榆御慄也小聲的噗笑出聲。然後連忙慌張地用小手捂住嘴巴。
花山院彩夏和近條村麗也笑起來。
河歲村深吸一口氣。憋住笑意。“你…八嘎!(笨蛋)”
“希子才是八嘎。”昏空守歲立刻反駁:“八嘎!八嘎!”
河歲村無奈的搖搖頭說:“好好…我是八嘎…”
他可不是故意給昏空守歲難堪。讓大家給昏空守歲貼上笨蛋的標籤。
是昏空守歲自己作出一系列笨蛋的動作。讓大家給他笨蛋的標籤。
雖然昏空守歲本來就是笨蛋。
……
六人走到一旁的上升電梯,乘坐上樓。
已經把剛才的事忘了的昏空守歲。指著前方一家冰沙店的招牌說:
“難得和希子醬出來,咱們去吃冰沙吧!”
“這個季節,吃冰沙不好吧?”雪系明月否決。
雪系明月挽著榆御慄的手微微用力。等榆御慄看過來。她眼珠子朝粉色揹包動了動。給榆御慄一個眼神。
榆御慄緊張的握著雪系明月的手臂。鼓起勇氣想要開口,但感覺話又被堵在喉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