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十一日,禮拜一。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Tiptree’果醬X50。”
杜守義想著許大茂和尤人鳳的狗血事情,看到果醬那一刻他還以為那是給孕婦補充維生素的呢。再一琢磨他知道想岔了,這是給家裡幾個小鬼塗饅頭片解饞的。前幾天他提過一句後,小當一直念著呢。
不過給孕婦補充營養倒是個思路,中午他包了幾瓶果醬拿上兩塊白脫直奔了張發奎家。
“您說烏老爺子和您年輕時是把兄弟?”杜守義剛聽到這訊息時可被雷的不輕。
張發奎笑了, 道:“可不?!年輕時大家還在一個院住過,常來常往的。不過後來他搬得遠了,走動起來就不太方便。你張大哥結婚那會兒他還來過,算算我們老哥倆也有五六年沒見著了。”
杜守義這時萬般慶幸當時沒下狠手,否則事情弄僵了他在張發奎這兒還不太好交待。
‘不對,吃虧了!’
他突然想起件事, 從張發奎這兒論他和烏老爺子是一輩, 他不能叫大爺,要叫爺爺。而劉玉芬劉指導和烏大叔是一輩, 他不該叫嫂子,該叫嬸子。這通亂的讓他那高度活動的腦域都有些抽抽了。
和張發奎一起算了半天,他發現確實自己錯了,閆解娣是劉玉芬弟子,他和閆解娣論兄妹,可不就該叫劉玉芬嬸子?
“唉,不和您扯這個就好了,憑空讓自己矮了一輩。”杜守義不免哀嘆道。
張發奎也覺得有趣,道:“咱各論各的,不管那一套,我還是聽你叫聲大爺來的舒坦!不過你和烏介鋼後來沒事兒了吧?”
“沒事兒,昨兒中午還一塊喝了頓酒, 一直喝到下午兩點才散。我們院裡有個孩子還準備送他那兒去學跤。”
“嗯,那就好。”張發奎聽著點頭道:“他那身本事可有來頭, 祖上幾輩子都是王府裡教頭。在天橋老人裡沒有不知道的。”
兩人說到興起,索性叫了人力車。杜守義陪著張發奎奔烏家大院去了。
老兄弟見面暫且按下不表, 杜守義這回是真的憑空矮了一輩。不過這悶虧吃的倒也值得,烏家的可信度上升了一點。
杜守義想著不但讓寧建國過來練練手, 是不是挑唆著閆解放也過來學學跤,和劉光福搭個伴?他一個初三的讓兩個初一的給打了,實在太廢物了。
按杜守義的意思,四合院裡那一個個窩裡橫的都該拿出來改造一下,讓他們見見世面。
說來也奇怪,他原來不準備多管院裡閒事,可走著走著,院裡孩子他都操上了心,這就是勞碌的命!
晚上和三大爺說了這事兒,他倒是挺贊成,閆解放也挺高興。不過閆家算計有遺傳,一旁才八歲的閆解曠順勢提出,能不能跟著杜守義學學下棋?棒梗這兩天的顯擺可把他羨慕壞了。
當著三大爺面呢,杜守義想了想就答應了。反正一隻羊是趕,兩隻羊也是趕,給棒梗找個棋友他還能輕鬆點。
杜守義忙前跑後的,可還是落了埋怨。
“你怎麼不讓棒梗也去呢?”何雨柱找到了他,不滿地道。
“人家那是打熬氣力,棒梗去幹嘛?你要想讓他去我也能安排,要是將來練壞了根本, 長不了個兒你別怨我。”
“那算了。算我沒說。”
何雨柱當場就慫,一秒都不用。接著他賊眉鼠眼道:“天怪冷的,要不咱哥兒倆喝一杯?”
杜守義看看時間還早就答應了,反正他那點好酒何雨柱不惦記乾淨了不算完。
花生米,肉皮凍,芥末墩,京都人摯愛的下酒菜。杜守義又拿了盤燒碟湊了四個菜,路過一大爺家還招呼了一聲。
何雨柱一看下酒菜樂了,“炸鹿尾?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