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室內,葉詩語先一步褪去了鞋子,踩著黑色的長襪走上了榻榻米,柏憶也踩著花色的短襪緊隨其後。
最後的櫻宮瞳用家鄉話和店家吩咐了幾句,這才將房門關上,彎腰脫鞋。
看柏憶和葉詩語的鞋脫得隨性,她便跪坐在榻榻米邊,順帶將她們擺的散亂的鞋子反了過來整齊放好,以便出去的時候穿。
回過頭來,柏憶還在那好奇地盯著茶具,葉詩語已經拿起茶葉準備幫她們泡茶了。
看起來,葉詩語也學習過這方面的技藝。
而一旁見狀的柏憶打量了一眼葉詩語行雲流水的動作,有些酸溜溜地問道,
“你怎麼什麼都會?”
“你應該問為什麼你什麼都不會。”
葉詩語垂著眉,淡淡回道。
聞言,柏憶哼了一聲,接過了葉詩語剛倒好的茶,
“我會寫歌,你會嗎?”
“會一點點。”
“真的假的?”
說罷,葉詩語又抬眸看向準備喝茶的柏憶,提醒道,
“還有,那是洗茶的水,不能喝,要倒掉的。”
“啊?”
剛要喝下的柏憶一愣,立馬怨念地放下了茶杯。
怪不得,她說這杯子裡的茶葉怎麼這麼多!
“行了,我們也不是來喝茶的。趕緊談正事吧,晚上合宿老師還要點名。”
見狀,櫻宮瞳坐在了主座,頗具女主人風範地開口制止了她倆繼續拌嘴
雖然但是,這個聯盟一開始好像是柏憶發起的?
聞言,柏憶託著腮率先發難,對櫻宮瞳質問道,
“所以,你腦子抽了,幹嘛答應安樂那個瘟神加入學習小組?”
這話一出,葉詩語也看向了櫻宮瞳,顯然也不解。
而櫻宮瞳嘆了一口氣,反問道,
“現在安樂三番五次地對我們動手,你們有想過一勞永逸的解決方案嗎?”
聞言,葉詩語立刻跟上了思路,淡淡道,
“要解決她,就要知道她為什麼要對我們動手.”
櫻宮瞳點了點頭,認同道,
“嗯,她明顯不是下死手,不然剛才我和葉詩語就已經被她解決了。”
一聽她們說得這麼誇張,柏憶這才插嘴問道,
“下死手也太嚇人了吧,能不能說點高中生該說的話?就不能是她想獨佔顏歡?”
櫻宮瞳看向柏憶,反問她,
“那為什麼剛才那個女老闆來的時候我們都生氣,獨她不生氣?”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