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書信一觀其上內容,非常君蹙眉道:“此事由我去即可。”
“誇幻之父,是人之最被人算計的產物,那塊隕鐵,更關係著昔年冥帝之禍。”
藺重陽沒有直接拒絕,而是點明瞭其中詳情。
“既然……”非常君說到一半,話鋒一轉:“此事與師兄有關?”
“他的遭遇,有我的默許在內。”
藺重陽沒有否認,人之最遭劫雖是變數,誇幻之父能存在到如今,卻是他之默許。
將書信歸還,非常君正色道:“此事,乃他承接天命必經之劫數,既然要做那人之最,自然要經得起考驗,與師兄無關。”
“做了便是做了,此回我會幫他恢復,他自己的過錯,尚需他自己去彌補。”
看師兄如此堅決,非常君沒有再堅持,轉而關心起另一件事:
“那隕鐵呢?”
對此,藺重陽自然做了萬全準備:“我方才已給江南兄發信,至於最後提到的那名少年人,若是論輩分,還得喚你一聲伯父。”
聽到後半句,非常君訝異之餘,迅速排查了一遍自己的交際圈,最後不確定的問道:
“跟玉逍遙有關?”
除此之外,很難再做他想啊,畢竟不管是他還是師兄,和地冥的關係……
都挺一般的。
緊隨其後,藺重陽便出言,確定了他之猜想:
“然也,之後我需要用他兒子做點事,現在打算先去尋他。”
……
行吧。
非常君心中輕嘆,此事他也能處理,卻沒有師兄做起來那般容易:
“門內一切有我,還請師兄保重自己。”
果然,他還是適合守家,師兄當年帶他回來德風古道,就是想自己經常往外跑吧。
嗯,問題不大,自己的師兄自己寵。
“我傳了志新一套劍訣,能夠協助調理他功體之隱患,需要你稍微費些心思。”
“我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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