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呀!”
難樓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掃飛出去,栽倒在地。
從白馬小將出場到現在,他也不過才使出了數招,然,動作卻是行雲流水,讓人看得賞心悅目。
“混賬,可惡,可惡!”難樓害怕得瞪大了眼睛,冷汗直流,口不擇言地罵道:“本王饒不了你,本王饒不了你!”
“哼!”
白馬小將一勒韁繩,胯下戰馬頓時人立而起,他也藉助馬勢,順勢朝著地上的難樓一槍刺出。
難樓的戰馬突然嘶鳴一聲,朝著白馬小將衝撞過去,撞在了小將的白馬上,白馬吃痛,身子朝著一旁歪去。而難樓的戰馬卻也是馬中惡類,一招得勢,便抬頭朝著小將的手臂咬去。
“孽畜!找死!”小將目露驚訝,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有靈性的馬兒,但此時太過危急,容不得他有半點懈怠。只見這員白袍小將快速抽回長槍,身子順勢後倒,一腳踢在難樓坐騎的頭上。
雖然把難樓的坐騎給踢到一旁,但難樓卻已是起身跑遠,小將再想上前追擊時,卻被數名烏垣族的勇士給攔住。
“可惡!”心中窩火,小將便把氣灑在了這幾人身上,只見小將手腕瞬間發勁,腰身並勁而發,一攔一拿之中,被他運用得呼呼生風,槍影重重,讓人捉摸不定,槍身宛如游龍,靈活異常,被小將手中長槍碰到的烏垣族勇士,無不手心巨震生痛,一人手中武器更是直接脫手而出。
烏垣族勇士心生驚懼,紛紛打馬而逃,然,小將此刻卻是火氣猶如烈焰爆發,扎槍似如箭脫弦,疾走一線,瞬間吞吐,力似奔雷閃電,快捷而迅猛。頃刻間,就把這幾名烏垣族勇士給刺落馬下。
剛剛逃回陣中的難樓正好轉頭看到了這一幕,直呼道:“我的天,怎麼可能會有如此厲害之人!”
在難樓看來,饒是典韋,似乎都不會是這名小將的對手。
就在這時,幕僚王傑臉上前,急聲說道:“大王,鞠義還被戰馬壓著,而且馬城城門大開,此刻正是我軍出擊之絕佳時刻啊,還請大王快快下令全軍出擊,搶佔城門,殺進城去!”
難樓對王傑很是信任,加之這種情況他也能判斷的出利弊,當即不再猶豫,手一揮,高聲道:“全軍出擊,殺入馬城,搶錢,搶糧,搶娘們!”
“哦哦哦.....”
“啊....哦....”
隨著難樓一聲令下,六千烏垣族騎士便猶如脫弦利箭,朝著馬城殺來。
這時,又有一將從遠方趕來,待來到小將身旁,急聲道:“子龍,快隨我撤回城中!”
小將眉頭微皺,調轉馬頭就朝馬城退去,路過鞠義時,他人未下馬,只是俯下身子,一把抓住鞠義的手臂,硬生生地把他從戰馬的身下拉了出來。
鞠義心中大震,不可思議地打量起子龍的後背。
旁邊的周倉鞠義還在發呆後,連忙罵道:“鞠義,你還發什麼愣啊?趕緊讓人關下城門啊!非要等我們到城下才關?”
“哦...哦...沒事,不關就不關!”鞠義傻愣愣地回了一句,繼續打量著子龍手中的那敢長槍,暗道,這也只不過是一杆尋常的鐵槍啊,怎麼在這位年輕人的手中,居然會變得如此厲害?
原來這救下鞠義的兩人,正是周倉和那常山趙子龍。
“鞠義,你在說什麼胡話啊?趕緊下令關門!”周倉聞之大驚,急得破口大罵,”你這傢伙是不是摔地上,摔傻了啊!”
“快關城門,快關城門,不然可就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