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亥翻身上馬後隨即揚長而去。
戰馬或許是有些不太適應自己的新裝備,剛開始的時候跑得不是很快,期間還時不時地抖動身軀,可能是新式馬鞍讓它有些不適應,可隨著奔跑的路程越來越長後,戰馬漸漸適應了新裝備,這時候便到了它發力的時刻,只見那匹戰馬不管是在突然加速上還是在急停上,都表現得比其他戰馬要好,剛開始管亥還有些不以為意,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胯下的戰馬錶現得越來越優秀,與其他尋常戰馬的差距也越拉越大。
這時,管亥也開始嘗試著在馬背上操作騎戰技術,比如人立而起的投槍,射箭,側身掩藏等等,都是一氣呵成,特別是雙腳踩在馬鐙上,那猶如踩在實地一般讓他能更好的發力。
“哈哈.....”
嘗試到了甜頭後,管亥騎在馬上暢快地大笑,猶如一個得到新玩具地孩子般,肆無忌憚地宣洩著他此刻心中的情緒。
“怎麼樣?厲害吧?”
待管亥耍了一圈來到朱涵跟前後,他笑呵呵地朝張遼問道:“文遠,你也去試一試!”
“主公,厲害啊!我軍有如此利器相助,不出數月,便能造就一支精銳騎兵!”
管亥翻身下馬後,笑道。
“好,我去試一試!”
張遼從管亥手中搶過韁繩後翻身上馬,接著去試了一試。
待麾下五位屯長都嘗試了一邊後,朱涵這才吩咐道:“我會讓鐵匠抓緊時間打造馬蹄鐵跟馬鞍,而你們的任務就是在一個月之內讓自己麾下的騎兵都能做到令行禁止,做不做得到?”
要是步卒的話,做到令行禁止不難,只要操練個十來天就可以,但騎兵還需要控制戰馬,這個難度就一下子提升了不止一點半點,但有了馬蹄鐵跟新式馬鞍的加盟後,張遼五人都是士氣高漲地答應了下來。
從上次在雁門關外大勝了檀石槐後,已經過去了一個半月。這段時間以來,朱涵每日都待在軍營裡操練士卒,而李老頭他們這一批釀酒工人則是在高柳縣安了家,準備釀造第一鍋醉仙釀。
隨著朱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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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產不斷轉移,如今的高柳縣城,已經有大半門面在他手中,而城外荒蕪的土地,朱涵更是隻用了極少的代價就從趙文手中買到了萬畝,其中大多都是贈送的,只要朱涵派人去栽種,並繳納賦稅,趙文就預設了那些土地的歸屬,隨著一批批糧食,一批批木材,一批批鐵礦不斷運進高柳城,高柳縣也漸漸地恢復了生機。
有了朱涵勢力的加盟,趙文的野心隨之復甦,他不傻,在朱涵從他手中買了一萬畝土地以後,他就知道朱涵打算在代郡紮根,如今朱涵手中有人有地,只要讓他安安穩穩地發展個一兩年的話,那這代郡可不就是他趙文說得算了,這個時代一心為民的官很少,大多數人都是隻為一己私利,以前趙文雖然有了平臺,但沒有資源跟幫手,加之朝不保夕地生存環境,他也就斷了那方面的想法。
可現在朱涵打敗了檀石槐,代郡在這一二年內就不再遭受外敵的襲擾,那他內心深處的那點想法也就慢慢地生了芽。
這日,朱涵一如既往的操練士卒,手下突然來報,言李永在營外求見。
“李永?他來找我作甚?”
這李永是張氏派來高柳替朱涵打理資產的人,年紀四十有餘,為人處世極為老練,是個做生意的高手,要不是被冀州的那些富戶眼紅其家資,被擠兌得家道中落的話,說不定現在的冀州還真有他李永的一席之地。朱涵和李永也只是在一個月前見過一面,兩人交談過後,朱涵就把他在高柳的產業全都交給了李永打理,顯然是極其信任李永的能力,現在李永求見,可見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
“屬下李永,見過主公!”
不多時,一名身材消瘦,文士打扮的中年人就來到了朱涵跟前。
“李永,高柳城發生了何事?”
朱涵示意李永坐下後,問道。
“主公,從三天前,趙文已經不同意再賣給我們土地!而且從昨日起,他還頒佈了新的政令!”
李永如實回道:“他要求我們在十二月以前,繳納今年的土地稅收,要不然的話他就要收回先前賣與我們的土地!”
“恩?”
朱涵聞言一愣,隨即啞然失笑道:“他這屁股都還沒有坐穩,就敢卸磨殺驢?是誰給了他這個膽子?”
“今年代郡沒有遭受到鮮卑人的劫掠,故而收穫的糧食不少,現在已經到了十一月,想必鮮卑人不會再南下!”
李永小聲地提醒道:“而且小人還聽說那趙文曾傳書給雁門關守將韓珩!”
“呵呵,一個鼠目寸光的跳樑小醜罷了!你可知那信上的內容?是何時的事情?”
對於趙文會如此做,朱涵一點都不感到意外,能當上一郡太守的人,哪個沒有兩把刷子,以前趙文是局勢所迫,不得已才委曲求全,現在有了一年的喘息之機,他自然是想搞點動作,不過由此看來,那趙文也是個上不得檯面的傢伙,真正讓朱涵上心的事情是李永的後半句話。
“屬下已經買通了太守府的不少人,把那信上的內容給抄寫了下來!”
李永連忙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遞給朱涵後,恭敬地回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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