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咱們都還年輕,我十七八歲,文遠十五六歲,典韋二十二三歲,管亥二十六七歲,你二十一二歲,如此年輕,哪怕是失敗了,也還有重頭再來的機會,怕甚?大不了就是重頭再來罷了!”
朱涵拽著戲志才的手,滿臉真誠的懇求道:“我們相識數月,時日雖短,但勝在朝夕相處,難道你還信不過我的為人嗎?哪怕是信不過我,你還信不過自己的能力?亦或者是覺得我朱涵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罷了!大不了就重頭再來便是!”
戲志才深吸了口氣,一咬牙,接過朱涵手中的酒樽點頭應道:“好,那在下就陪著伯雲去北地走上一遭,親眼看看伯雲你是如何飛鳥化鳳,遨遊九天的!”
“哈哈...我就說嘛!”
朱涵高興地直拍戲志才的手臂,激動地笑道:“咱們是一個團隊,少了誰也不能少了你戲志才,就像當初在洛陽說的一樣,你戲志才既然上了這條船,想下去可就難了!”
“哦?既然伯雲你這般惜才,那為何不嘗試著挽留一下顏良跟馬闖?此二人的能力非同尋常,乃是軍中悍將,有他們相助,此番北上更添幾分保障!”
此時心結已結,戲志才又開始打趣朱涵起來。
“他們啊?喂不熟的狼崽子,若是他們今晚來赴宴跟志才你一樣當面辭行的話,那我說不定還會考慮挽留一下,但是...不辭而別是個什麼意思?瞧不起誰啊?這種人即便是能力再出眾,我也不會用!當然了,我朱涵也不是那麼難相處的人,你想另謀高就,當面說清了便是,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非但不會為難,還會真心地祝福你!”
一提到這兩個人,朱涵就開始變得有些煩躁起來,畢竟他在這兩人的身上也花費了太多的精力,雖然期間存在著刻意去結交的心理,但朱涵試問自己從來沒有虧待過他們二人,恰恰相反,他們的做法卻令朱涵感到心寒。
“那裴元紹呢?”
戲志才再問道。
“他啊?他或許是真的心涼了!認為我是個軟弱的人吧!”
朱涵微微一愣,隨即嘆了口氣,裴元紹的離開對他的打擊也很大,比顏良他們的行為更大,這是裴元紹對他朱涵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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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信心的表現,作為人主,朱涵也只能在心中默默祝福這位兄弟今後一帆風順了。
“那你是個軟弱的人嗎?”
戲志才問道。
“心有牽掛,必成軟肋!”
朱涵苦笑道。
“欲成大事者,至親亦可殺!伯雲你今後要走的路還很長!”
戲志才嘆息一聲,說道。
“你能做到嗎?”
朱涵微微一愣,沒想到戲志才居然會對當權者的心性看得如此透徹,當即反問道。
“不能,所以我終究成不了人主!”
戲志才滿臉惆悵地說道。
說實話,戲志才的這句話說得有點重了,他剛說出口,典韋、張遼等人的臉色都跟著微微一變,氣氛再一次變得壓抑了起來。
“呵呵,正所謂條條大路通洛陽,大路走不通,咱們就去走小路,沒必要事事效仿先人,咱們要敢於創新才對,人吃五穀雜糧,怎麼可能會沒有七情六慾?我不想做絕情的人,那樣太枯燥了,我要做有情的人。”
朱涵也感覺出了氣氛的不一樣,他連忙扯開話題,說道:“好了,今晚是咱們在經縣的最後一頓酒,也是北上的第一頓酒,來,喝起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