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涵招手把張遼三人喚到身邊後,朝著王越嘿嘿笑道:“不錯呀,真不愧是劍道宗師,哪怕是被揍得鼻青臉腫,這認輸起來也講究風範!”
“朱涵,今日之仇,老夫日後定會找回來!”
再次聽見朱涵的調笑之言,王越氣得渾身哆嗦,可他身上的傷口實在太多,這一激動又疼得他齜牙咧嘴,那模樣還真是別出生面,讓人印象深刻。
“二公子,從今日起,你我再無瓜葛!今後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後會有期!”
王越惡狠狠地瞪了甄儼一眼後,直接轉身離開。
朱涵本來還打算留下王越敘敘舊,可那老傢伙的功夫還真不是蓋得,只見人家藉助院子裡的一棵老樹就跳到了屋頂,然後快速離開。
“二公子,這可如何是好?”
見王越都跑了後,蘇雙的那顆老心肝也隨之不爭氣地蹦蹦跳跳,他一邊擦著冷汗,一邊問道。
“怕甚?難道他朱涵就真敢把本公子留在此處不成?哼,本公子再借他一個狗膽!”
甄儼顏面盡失,那還能保持得住風度翩翩的樣子,他瞪了不成器的蘇雙一眼後,直接拉過一張椅子坐上去,朝朱涵罵罵咧咧地說道:“本公子承認自己看走了眼,說吧,你想要如何?”
“這就對了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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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甄家二公子,我是經縣的縣令,咱們兩地相隔數百里,既然你來找本官做生意,本官說什麼也得跟你做啊!要不然就這樣傳出去的話,難免會有人說你二公子客大欺主不是?”
朱涵也一屁股坐了下去,看著桌子上的那些酒菜,若有所指地說道:“這酒菜都上了,涼了怪可惜的!怎麼著也得吃上一口!來,二公子先請!”
“吃飯就不必了,說說你的條件,如何才能放我們安全離去?”
甄儼看都不看那些殘羹剩飯一眼,咬著牙問道。
“看二公子你這話說得,就像是本官強買強賣一般!”朱涵攤著手苦笑道:“正所謂買賣不成仁義在,二公子你既然不想買,那自行離去便可,可是你走又不走,留又不留,本官也猜不出你這是何意,難道非得打上一場,咱們才能好好地坐下來談談不成?”
“呵呵,到頭來這錯還怪在本公子身上來了?”甄儼怒極反笑,自嘲道:“這裡是你的地盤,是黑是白全由你一個人說了算,罷了,你到底想要怎樣才能讓我們離開?”
“二公子你這話可是把本官給說糊塗了,本官自始至終可有強留過你們?你想跟本官做生意,本官也答應了,難道就是因為本官的報價太高,惹怒了你?”朱涵說得也是實情,甄儼這種大戶出身的子弟最為看重面子,要想讓他親口承認自己做錯的話,簡直比登天還難,可事情本來就是這樣,朱涵也不可能混淆是非不是。
“好,是不是本公子買了你的酒以後,你就能讓我們離開?”
甄儼的臉色黑得猶如鍋底,可他又不敢在朱涵面前大聲嚷嚷,生怕朱涵一個不高興再把他給打一頓的話,那就是白撿的了。
“二公子,你別搞得跟個受委屈的小媳婦似的,本官剛才已經說了,你想走想留都可以,全憑你自個的意願,至於這酒嘛!你買不買都無所謂,今後有的是人來買!”
朱涵見甄儼那委屈的樣子,心裡甭提多高興了,也是,從一開始朱涵就處處受氣,現在氣也出了,人也揍了,甄儼還不敢離開,只能任由自己拿捏,心裡別提多爽了。
“工匠跟奴隸本公子都可以答應你,不過那二十五萬石的糧食,你讓我從哪裡給你弄來?那可是兩三萬人一年的口糧,我府上沒有這麼多,糧食最多給你十萬石,其餘的換算成錢!你若是答應,那這筆買賣也就成了,你若是不答應,那本公子可就告辭了!”
甄儼心裡那個氣啊,自己本來就不怎麼待見朱涵,現在好了,人也讓他打了,罵也讓他罵了,自己還非得舔著臉讓人家把酒賣給自己,你說這不是賤又是什麼,甄儼還真想給自己兩個大耳巴子。
“好,痛快!”
朱涵聞言後咧嘴一笑,道:“既然二公子你把價碼都開了,那本官怎麼著也得給你一個面子,就按照二公子你定的這個價!”
“咱們一言為定!”
甄儼眼神陰沉地瞥了眼朱涵後,起身告辭。
“二公子,你現在還不能走!”
見甄儼想走,朱涵卻是微微搖了搖頭,輕聲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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