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管大哥都不是對手,我又怎麼會是對手啊?若是再過上個幾年,我或許有把握勝他。”
張遼雙手一攤,苦笑道。
“張小子,你可別亂說話啊,我還未與之交手,你怎麼就能斷定我不是他的對手?”
管亥不服氣,辯解道。
“是、是、是,管大哥說得對,這還沒開打呢,咱們可不能洩氣。”
張遼不想挫了管亥計程車氣,連連點頭稱是。
“志才,你怎麼看?”
朱漢三搖頭苦笑了一句,轉頭看向戲志才問道。
“依我看來,這次賭鬥有點懸!不如別賭!反正那韓料剛才已經喊價了,只要大人你死抓著這點,安平王爺也拿咱們沒有辦法,若是答應賭鬥萬一輸了,這錢可就要不回來了!韓家已經掉坑,不能再讓他們爬出來,這可是天賜良機啊!”
戲志才見管亥信心不足,連忙建議朱漢三放棄賭鬥。
“是呀,戲大哥說得對,依看我,大人你就別賭了,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只要韓家一倒,大人你就可以在來年大展拳腳,與經縣數萬百姓未來的幸福生活相比,還是要慎重啊!”
張遼知曉一些朱漢三對未來的規劃,他也非常憧憬,畢竟這種用手工業來替代農耕作為當地的經濟支柱的想法很是超前,哪怕是張遼很信任朱漢三,他也會對此感到擔憂,任何一絲不確定的因素他都會為朱漢三考慮到,更何況這能影響到未來變數的韓家。
“你們都覺得我不該賭鬥?”知道對方會派出顏良後,朱漢三怎麼可能還會答應下來,可劉續在那咄咄逼人,若是他不答應的話,恐會淪為笑柄,傳揚出去對名聲不利,當即苦笑道:“可要找什麼理由拒絕他呢?劉續那小子可不好打發啊!”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更別說這區區個把理由了,大人你就直接說管護衛身體有恙,待來日再戰便是!”戲志才咧嘴一笑,隨意編造了個理由。
“戲志才,你此話何意?難道你也認為我管亥不是他顏良的對手不成?”管亥一聽就不樂意了,以為這是戲志才在瞧不起他,連忙向朱漢三請命道:“大人儘管答應下來,管亥一定打贏顏良,讓他韓家再無翻身之日!”
“這個...”朱漢三有點犯難,安慰道:“管兄弟的武藝咱們大家都是瞭解的,不過是個顏良罷了,我們又怎麼會認為管兄弟你打不過他呢!”
“那就請大人答應下來!”
管亥急於證明自己,催促道。
“不過嘛!”朱漢三一時詞窮,瞥了眼戲志才,示意讓他來解釋。
“還請管護衛稍安勿躁,先聽在下一言!”
戲志才無奈,但也只能硬著頭皮解釋,“咱們這次拍賣醉仙釀,就是為了分裂這些世家的關係,如今這韓家與馬家已經鬧翻,韓料更是氣昏了頭,急紅了眼,喊出了九千金的天價,這可是打壓韓家的絕佳時機,咱們可不能讓他給跑了啊!何況這賭鬥關係到那九千金,咱們不如這樣想一想,哪怕是咱們不賭鬥,韓家的九千金也得拿出來,若是咱們跟他賭了,這九千金就不好說了!”
“大人,您的意思也是這個?”
管亥猶如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剛燃起的鬥志在這頃刻間蕩然無存,心情也變得格外低落。
戲志才的話很直白,不難聽出他的意思,擺明了就是不信任他管亥的能力,這讓有些自負的管亥情何以堪?
“或許志才沒有說清楚,那九千金是韓料欠我的,咱們何必要拿出來與之賭鬥呢?既然要賭,那咱們何不先收了那九千金以後再賭!管兄弟的能力,我是非常清楚的,不如這樣,咱們先把那九千金要過來以後,再跟他劉續賭那三千金,管兄弟你儘管放心,等會兒賭鬥的三千金我會全出的,即便是輸了也不怕,咱們就當餵狗了!”
見管亥的臉色有些難看,朱漢三連忙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