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不批評你,因為你沒有錯,只是下回我希望你依然可以如此理智。
夏日的陽光灼熱的流淌在稚嫩的面板上,內心的焦灼似乎可以明顯的展露出來。
火紅的太陽自東方升起,一點點向西邊挪著小巧的腳步,還未中午,悶熱已經襲上了白皙地臉頰。
許琉璃乖巧地坐在木椅上,好整以暇地看著這些所謂教育界的人。
剛才她和那個年輕的女老師在教室裡爭執,正放著錄音,突然校長查崗經過,就隨意問了一下。
那個胖孩子估計家庭背景挺深,校長得知事情的原因以後,居然打電話通知了他的家長。
呵,真是搞笑,她就不信了,這件事她做不了主張。
鬧她也不怕,反正她不論哪條道理都是站的住腳,若說她打了小胖孩,請出示證據。
她下手向來是只下黑手,那個小胖孩雖然嘶吼聲大可身上卻沒有紅印,無證據來指證自己。
可默默身上的紅印卻很明顯,特別是她又錄了音,就算他們再怎麼汙衊,也是沒有辦法。
“許小姐,我想你也是個公眾人物,大家不妨各讓一步,你說如何?”中年男子的校長一臉和善的看著許琉璃,恩威並施地說。
一般來說,作為公眾人物最怕的就是被新聞媒體報道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所以拿捏很重要。
“嘻嘻,校長這是在維護他們?”許琉璃並不懼怕這些,放在以前也許她可能會軟化一點,可現在就只有一個弟弟,你讓她怎麼忍讓。
之前在永城縣人民醫院的太平間,她就曾發誓,絕對不會讓弟弟受到一點委屈。
可既然自己並沒有做到這一點,那麼便用其他方式補償吧!
“沒有,那許小姐想要怎麼解決這件事?”校長摸了摸略禿的頭髮,裝作大度地問。
這個許默歸不是前幾天剛來學校,怎麼就出事了。
他記得這個孩子好像是顧家掌權人的兒子送過來的,在這魚龍混雜的蘭都,他可不敢有絲毫差錯。
可這個小胖子的舅舅好像是公安局的副局長,兩邊都不能得罪,只好圓滑地將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也沒有什麼要求,就是想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畢竟剛才的錄音你們也聽了。
雖然小孩子叫喊的很厲害,可是我並沒有用力,他的身上也沒有痕跡。
但是許默歸就不一樣了,他身上亦或是臉上都是青青紫紫的淤痕。”許琉璃語氣溫和的說,不同於剛才的咄咄逼人。
“你怎麼知道那個小朋友就是我們家胖胖打的,你有證據嗎?
再說了,小孩子之間打鬧幾下,有必要斤斤計較嗎?”聽到許琉璃說出來地話,胖孩子的父母頓時急了,連忙撇開責任。
“用不用查查監控,想必監控會告訴我們真相。
這位姐姐,也不知道你的胸懷到底是多麼的寬廣。
被關在廁所,不讓吃飯,不讓出去,踩腳,打手,打臉,這就是你所謂小孩子的玩耍。
若是如此,你可願意讓你家的孩子和許默歸交流一下?”許琉璃聽到那對父母的爭辯,只覺得這世界上的人不要臉皮的可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