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達是一種魅力,不畏懼便是一種別樣地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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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笛音緩緩揚起,宛如天籟之音,其音涵蓋了悅,悠,脆,美,醉,爽,幽,柔和暢。
行雲如流水,若虛若幻,每個音的力道都讓人生生地沉迷進去。
青翠欲滴地翠竹在微風的吹拂下,高傲地搖擺,翠綠的竹葉相互交錯,拍打出沙沙的音符。
白芷如畫的少女手拿綠笛,一頭黑色的秀髮如墨般披灑在身後,黑髮的尾梢不停漂浮。
白衣少女鍥而不捨地吹了好久,心領神會的感受到周圍環境的安謐,笛子地聲音慢慢地小了下去。
未施粉黛的俏臉夾雜著幾分稚氣未脫,明眸皓齒,雙瞳剪水,亭亭玉立,好一個仙姿昳貌的女子。
眼神波瀾不驚地從竹林裡的萬物瞥過,眼尾微微上挑,聽著萬物不捨地挽留。
雖容貌昳麗,可她畢竟已經過了肆意妄為的年紀,她的心裡只有天道,嚮往著飛昇,不然何以取名落月上仙。
“不出兩年,我定渡劫歸來,勿擾!”年輕貌美的女子目光堅定地看著竹林裡那些微小的生物,輕語。
白皙細長的手指輕輕捻動,人瞬間消失在萬物之間。
清新淡雅地竹林只餘飄動的微風和搖頭晃腦的綠竹。
“咔!不錯,很有仙氣,高風亮節,清傲地氣質甚為突出。
許琉璃,你不會真的是天上的仙子下凡歷劫吧!”副導演看著這一幕順暢的拍攝,心情好好的取笑著。
“導演,你又取笑我。
我要真是仙子,你現在還能親眼看到我,說不定我早就飛昇了。”許琉璃剛結束這一小段的拍攝,正在低著頭解著身上的威亞,猛不丁聽到導演的調笑。
仙子,若真是仙子,她會落得生死不知的下場嗎?
坐在攝像機旁邊曬太陽的莫玄璟聽到導演不經意說出來的話,劍眉輕挑,唇角露出若有若無得笑意。
世間之人只知長生不死就是上天的寬頻,卻不知那是一種更為殘忍地懲罰。
眼睜睜地看著妻子兒女離自己而去,滄海桑田自己卻仍然還是少年的模樣,身邊的老友一個個死去,該是何等地寂寞。
不知則不畏,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情?
“對了,琉璃,下下場是你和莫神的戲,臺詞都記住了吧!
等會氣勢一定不能弱,記得你是他的師傅,必須牽制著他,千萬不能跟著他的腳步走!”一起拍攝那麼長時間,片場的人也都稍微瞭解到對方的大致性格,想到接下來是他們首次對戲,也不知道效果如何。
莫神不用說,經驗豐富,一定會很出彩,不過許琉璃就難說了,雖然現在來看出錯比較少,可這不是莫神嗎?
萬一被他給帶偏,估計心理上一定會有陰影,現在只希望她能夠認真揣摩戲裡人物情感的變化。
“好,謝謝導演,那我去準備下一場戲,就不打擾你了!”許琉璃瞥了一眼旁邊看好戲的莫玄璟,慎重地點了點頭。
她自然知道下面又是一場難打的仗,和莫神對戲一定要有很強大的心麗,不然恐怕以後地演戲生涯就崩了。
不要小看壓戲,有多少天分不錯的人在拍戲的時候遇到那些為老不尊的前輩,演技上的打壓外行人很難看清楚,但卻扣人心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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