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我這就起來。
明天還有最後一場戲《盲眼》就拍攝結束了,今天把這些事情弄好之後,明天再拍完戲,就可以輕鬆一點了。”許琉璃閉著眼睛最後感受一下被窩裡的溫暖,猛地將被子掀開,大呼了一聲,將床邊的衣服抓了過去。
“嗯,我等著你,我東西都已經整理好了,就等著你了。
你這幾天沒有課吧?”譚琳好笑的看了眼許琉璃,不知為何突然感覺到她有了生氣,這種生氣不同於以往的嬉笑打鬧。
更像是融合於大家的生活,喜和悲都不再是應付?
“就快要考試了,這幾天都沒有課!
所以這點不用擔心,我們先把這些事情給辦好,然後再專心的考試,希望到時候你不要掛科?”許琉璃回想著最近已經好久都沒有上過課了,而且就算是上課大部分時間也是自己琢磨,對於考試很憂心,希望到時候不會掛科。
“你也太小看我了?雖然平時都是和你在一起,不過該學的知識我都有提前預習好吧!”譚琳聽著許琉璃的話不禁翻了個白眼,都什麼人啊!
自己好心好意為她著想,也不說說好話,真是費心費力啊!
“琉璃,外面有人找你?”張梅剛從外面買飯回來,就被底下的阿姨給叫住,說有人找許琉璃。
“誰啊?”許琉璃剛穿好厚厚的大衣,正準備收拾東西,就聽見張梅的呼喚,聽到她說有人找她,很是驚訝!
“我怎麼知道,你先去看看吧,在寢室底下等著你呢?”張梅將買來的飯放到桌子上,和譚琳問了聲好,聲音有些不耐煩地說。
“琳琳,你幫我收拾一下,我下去看看什麼情況?”許琉璃聽著張梅的話就知道她應該沒有看見人,才會一臉地不耐煩,於是穿好鞋子後交代了一聲,就準備下去看看情況。
枯黃的樹下,樹枝禿禿的只剩下零丁的幾片樹葉,在風的撕扯下,飄飄蕩蕩不安穩的浮動。
“怎麼還不來,凍死我了,早知道就不過來了!”莫兮顏揉了揉有些發紅的鼻頭,嘴裡不停地嘀嘀咕咕著。
厚重的鞋子不停的摩擦著地面,腳聲一聲重一聲輕地刺啦刺啦地響著。
“莫兮顏,你找我?今天不是有你一場戲嗎?”許琉璃呼哧呼哧地從樓上跑下來,就看見莫兮顏穿著紅色的衣服,徘徊在樹底下。
“本來今天是有一場戲,不過有幾架機器不知道什麼原因壞了,導演讓我和你說一聲,讓你後天再過去將最後的一場戲給拍完?”莫兮顏看著許琉璃站在自己的面前,小臉紅撲撲地看著自己,搓了搓手,感受到溫度之後,才回答。
“這樣啊,好的!不過這種事情導演直接給琳琳打個電話不就好了嗎,怎麼會讓你過來?”許琉璃聽著莫兮顏的話,狐疑的看著她,有些不解。
“對,本來是說是打電話給你說的,可是我正好有事情過來找你,然後就順便過來了!”莫兮顏跺了跺腳,氣息不暢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