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玉再次緩緩開口:
“太皇天后,您曾經是否服食過什麼?使身體發生巨大的變化.....?”
太皇天后目光盯著湛玉開口道:
“依你看呢......?”
湛玉面對太皇天后的凝視,沒有絲毫閃躲目光堅定的道:
“世間萬物都有規律,有雌雄之分、有日月交替,有四季變化,相生相剋所為道法自然,人的身體亦是如此,順其自然規律週而復始,行醫治病更是要遵循自然規律,順勢下藥方可藥到病除,逆規律而行就會月滿則虧,水滿則溢,人的身體同樣如此,當透過外界助力使身體,達到一個鼎盛時,相應的虧虛就也隨之而來,湛玉並不知道太皇天后是因何而起,可揚湯止沸治標不治本,湛玉斗膽想給太皇天后試一副藥。”
“大膽湛玉......太皇天后尊貴無比怎可容你試藥......”
莫姑姑再次出聲呵斥,太皇天后哈哈大笑道:
“湛玉,你好像與你師父學醫還不到一年,口氣倒是不小,莫離說的沒錯哀家怎可容你試藥?”
湛玉目光堅定的道:
“這一副藥可讓男子服下,太皇天后只要與之歡好......”
“啪嗒......”
湛玉的話被莫姑姑一劑響亮的耳光打斷,湛玉被打的趴在了地上,嘴角都流出了血,烏蚜一臉的吃驚,看著湛玉蒼起來的臉,握緊了拳頭強忍著不讓自己的殺氣外露,湛玉將身體從新跪直,目光堅定的看向太皇天后道:
“湛玉斗膽請太皇天后一試。”
太皇天后盯著湛玉良久後,看向莫姑姑道:
“莫離,將他們帶去鬼醫那裡。”
莫離應聲帶著湛玉烏蚜和暈倒的望月出了泰安宮,鬼醫看見湛玉時吃了一驚,看著自己愛徒的臉腫的不成樣子趕緊去找傷藥,湛玉看著鬼醫為他忙碌的身影,經過昨夜種種加之今天這些,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鬼醫急道:
“湛玉是誰欺負了你,快跟師父說......”
湛玉抽搭著搖頭不語,急的鬼醫團團轉,心道這孩子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會如此?
過了好一會,湛玉停止了哭聲看著鬼醫抽搭著道:
“師父我無事,就是剛剛被太皇天后賞了一劑耳光,有些疼罷了!”
鬼醫聽聞氣的吹鬍子瞪眼,卻也是無可奈何,誰叫皇權大於天呢?輕嘆一聲將湛玉抱進懷裡好生安慰。
湛玉是故意這樣說的,他不想鬼醫擔心,也不想鬼醫在他和湛修喆之間為難,平復了一下開口問道:
“師父,太皇天后近日身體是否每況愈下.......”
鬼醫聞言捋著鬍鬚一臉嚴肅道:
“自從烏離走後,太皇天后喝下去的湯藥收效甚微!”
一個女聲傳來:
“那是因為鬼醫前輩少加了一味藥引”
師徒二人齊齊看向門口,烏蚜走了進來。
鬼醫一臉不解的看向烏蚜,湛玉問道:
“什麼藥引......?”
“巫族人的血......”
烏蚜的話驚的湛玉和鬼醫都為之一震,湛玉率先反應過來問道:
“義父是巫族人對嗎?你也是巫族人對嗎?”
烏蚜點了點頭,湛玉我現在只能告訴你這麼多,我的身份如果被太皇天后知道,只有死路一條,我是把身家性命都交給你了。
湛玉急道:
“義父的死跟他是巫族有關?”
烏蚜再次點了點頭,鬼醫突然道:
“想到了?是南離國,搜魂針是南離國巫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