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皇上關愛,臣現在無成家的想法。”
“潤之你清醒些,你與湛玉根本就不可能,他現在更是成了太皇天后的人,你們就更不可能了!朕看曹尚書家、永義侯衛家、還有陳太尉家都是可與你相配的。”
湛修喆立馬黑了臉色道:
“皇上,臣正在丁憂此事還是從長記憶吧!臣還有事先行告退。”
湛修喆絕塵而去,天元帝氣哄哄的跑去了鳳儀宮,黃公公搖頭暗歎果真被自己猜著了。
湛修喆沒有離宮,而是直接跑去了湛玉的住所,見湛玉沒在?猜想著他能去哪?無意間發現了一封沒有開啟過的信,猶豫再三拆開了信,展開信紙湛玉哥哥四個,字氣的湛修喆撰緊了拳頭,看著信裡寫的傾心愛慕的話,氣的他冷哼一聲道:
“湛玉本將軍還真小瞧了你......”
湛玉沒想到,太皇天后竟然讓他殺了湛修喆,這是對自己的試探嗎?因為想的太過專注絲毫沒有發現此時自己房間是亮著的,他一走進來就看見了湛修喆端坐在桌子前,吃驚的揉了揉眼睛驚訝道:
“將軍......?”
湛修喆此刻正被那封寫給湛玉的情書,氣的血氣翻湧,見他終於回來沒好氣的道:
“怎麼掌案大人捨得回來了嗎?”
湛玉被湛修喆這樣陰陽怪氣的話,說的牙口無言,走進房間將門關上,立在門邊一動不動低頭扣著自己的手指。
見湛玉又是這般,湛修喆徹底怒了,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撰住湛玉的手腕,將人甩到了床上,疼的湛玉嘶了一聲,湛修喆欺身而上雙手鉗制住湛玉的雙手,低沉的聲音道:
“跟賀蘭芝去哪裡了?何時多了個宮女妹妹?鞥......?”
湛修喆末尾一個字的尾音拉的特別長,似是帶著威脅的意味?湛玉眨著水盈盈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剛要解釋,就被湛修喆以吻封唇,這個吻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的來勢洶洶,湛玉沒有任何反抗能力,只能任由湛修喆索取,二人嘴唇分開時唇與唇之都拉著絲。
“疼嗎......?”
湛修喆壓著嗓子輕聲的問著,湛玉趕忙搖了搖頭,湛修伸手撫上湛玉的小臉,用拇指輕輕摩擦著被自己親腫了的紅唇,起身將湛玉抱在了自己的腿上緊緊擁他入懷,多日空了的心終於是滿了,湛修喆長舒了一口氣說著:
“湛玉,對不起......”
湛玉以為湛修喆是因剛剛的事情,在向他道歉剛想說他無礙的,湛修喆再次說道:
“原諒我的自私,明知道不能長久的陪伴你,卻還想自私的將你留在身邊,自私的不讓任何一個人窺視你,湛玉回來我身邊好嗎?不要跟蕭北安走,不要跟賀蘭芝走的那麼近,離那些個宮女遠一點......”
湛修喆說的委屈又可憐,湛玉心疼的想要抱緊他,可突然想起太皇天后的話,抬起來的手又放了下去,他心知太皇天后是不會放他走的,要是將軍因為他而不回北地,那他豈不是害了他,想到此處湛玉狠心道:
“將軍知道奣影衛嗎?有人告訴我說老公爺是奣影衛首領,暮蒼山蘇家是奣影衛所為。”
“不可能......是誰告訴你的......”
湛修喆搬過湛玉的身子,與之對視的問著,湛玉目光堅定的看向湛修喆道:
“將軍,你我是有血海深仇的......”
“不......湛玉你聽我說,你被矇蔽了......”
湛修喆一臉焦急的說著,忽然察覺到了有人在偷聽,調轉了話頭道:
“湛玉,不要聽別人的好嗎?相信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