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知道了什麼?”
湛玉點了點頭道;
“王妃,要見我?”
鬼醫道;
“小玉別怕,當日有修喆在他定能護你周全。”
湛修喆聽到周全二字想起了蕭北安那日的款款深情,冷眼看向湛玉道;
“那日緊跟著我,不要招惹是非。”
說完大步流星離開。
湛玉看著湛修喆的背影心道,毒發時的折磨將軍是如何熬過來的?
日子飛快轉眼就到了八月初六,湛修喆帶著湛玉早早的就去了周府,陸明比他們早一來了一日,此時正看著的周野穿著大紅喜服讚不絕口,湛修喆和湛玉進來看見退去鎧甲身穿大紅喜服的周野劍眉星目神采奕奕也是讚不絕口,周野喜不自勝訕訕的將大紅花戴在了胸前,錘了湛修喆和陸明二人的胸口道;
“今日之後我可就是有大娘子的人了,你們二人也抓緊些。”
湛修喆置身事外,陸明一副與我無關的表情,周野無可奈何笑道;
“等哪天你們遇到了自己命定之人,定是不會在像今日這般。”
吉時以到周野騎上他的追風意氣風發的直奔翼王府,湛修喆、陸明跟著周野一同去翼王府迎親,來時湛玉就是與湛修喆共乘的無痕,此時去迎親眾目睽睽之下湛玉範了難,畢竟兩個大男人共騎一匹馬總是有些違和的。湛修喆見湛玉呆愣未動,提著他的腰帶翻身上馬的同時也將湛玉一起帶到了馬上,一甩披風將湛玉圍了個嚴嚴實實,一路吹吹打打熱熱鬧鬧的到了翼王府,蕭北安等人站在大門口進行堵門的習俗,周野被百般刁難也不惱怒笑的漏出了後牙槽,用紅封賄賂了一票人,詩詞對賦更是將熱鬧推上了高潮,終於是過五關斬六將進了王府見到了自己心心念唸的人,喜婆教導著二人做禮,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注視著新人,唯有蕭北安的目光停留在湛玉的身上,隔空對望湛修喆與蕭北安對視,一個女使在湛玉身前經過;
“王妃,在凝露齋等你。”
聲音很小湛玉聽清後看向湛修喆,點著腳附耳道;
“將軍,我去去就來。”
說完急步離開,湛修喆緊隨其後,蕭北安見此也跟了上去。凝露齋是他和義父居住的小院子,緊挨著王妃的荷園,一路小跑到了凝露齋推開木門就見王妃在院子中侍弄義父生前的那些藥草,沒認識鬼醫之前他都以為義父整日鼓動的是花草,現在看來滿院子種植的竟是草藥,正在思索著義父的身份時,王妃見他來了開口道;
“見你安然我就安心了,聽北兒說你現在叫湛玉了。”
湛玉邁過門檻走進院子深鞠揖禮道;
“王妃,安好。”
王妃看著似是有了些變化的湛玉道;
“我今日叫你來,是想告訴你,任何時候都不要去盛京,這是你義父的遺願。”
湛玉不解道;
“王妃,義父為何會留下這樣的話?他在沒其他話留給我了嗎?”
翼王妃搖了搖頭隨即道;
“你義父日常可有跟你說些什麼特別的事?又或者讓你藏好什麼東西?”
湛玉搖了搖頭,翼王妃嘆息笑著道;
“我無事了,你去吧!我在給這些花草澆澆水。”
湛玉鞠躬後離開,回去的路上都在想著王妃今日的舉動透著古怪,還有義父難道也是個醫者嗎?只有行醫之人才會酷愛草藥就如他師傅一般,為何義父遺言是不讓自己去盛京?盛京跟自己又有什麼關聯呢?因著想的太過專注絲毫沒有注意道路中央的兩人,湛玉一頭撞上湛修喆的後背,鼻子被撞的痠疼不禁流下了眼淚,湛修喆回過頭看見的就是一雙溼漉漉的眼睛精巧玲瓏的鼻子被撞的通紅就如小鹿一般楚楚動人,感覺自己的心被什麼撞了一下,目光凝視著湛玉不語,蕭北安出聲道;
“我和湛將軍都是出來找你的,吉時已到咱們要快快回去。”
湛玉聽聞拉起湛修喆的手加快了回去的步伐,蕭北安望著那牽著的手覺得刺目極了,在看湛修喆那似有似無翹起的嘴角不禁有了危機感,湛修喆他會跟自己一樣嗎?三人回來時子秋正四處找著蕭北安,看見他的身影急忙道;
“世子,郡主和新姑爺敬完茶你就要揹著郡主出門子啦!”
蕭北安被子秋拉著擠進了人群中,湛玉輕喘著拍了拍自己胸口意識到自己還拉著湛修喆的手時趕忙鬆開道;
“將軍勿怪我也是一時情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