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從剛才季牧爵的表情,商竹衣就看著出來,季牧爵很著急。
感激的看了一眼商竹衣,季牧爵離開了房間。
當季牧爵走後,商竹衣陡然間感覺到一種落寞。
原本還充滿了的曖昧的臥室頃刻間變得有些冷清,還好,商竹衣並不是一個脆弱的人。
躺在床上良久,商竹衣不時的看著牆上的時間。
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然後又是兩個小時過去了。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6點鐘,季牧爵依然不見蹤影。
還好這個時候商竹衣已經被一股濃濃的睡意席捲,直接倒在了床上。
季牧爵因為擔心商竹衣沒有睡到,臨走的時候特意吩咐的父親早上起來的不要叫商竹衣,儘管對於季牧爵的這種行為顏容極力反對,但是在季與年的堅持下,顏容只好忍了。
早飯的時候,顏容和季與年兩個人坐在飯桌上吃著早飯。
顏容瞥了一眼商竹衣的方向,心中有些不忿。
“這個家裡面究竟是她商竹衣是長輩,還是我是長輩,睡到日上三竿了都還沒有起床,究竟將我這個婆婆還有沒有放在眼裡?”
此刻顏容心中很是平衡。
原本是打算讓商竹衣起來給自己做早飯的,也隨便擺擺自己這個婆婆的威風,結果卻是被季與年橫加一腳。
現在整個家裡,顏容感覺自己被孤立了。
不僅僅是自己的兒子站在了商竹衣那邊,就連和自己生活了大半輩子的老公也站在了商竹衣的那邊。
“你說商竹衣究竟有什麼好?居然值得你們一個二個的這樣幫著商竹衣?”
顏容將手中的碗筷一罷,不解的看著季與年問道。
“她是不好,也不優秀,但是至少不會像你這樣一天到晚找事情,也不會無理取鬧。”
季與年聽到顏容的話之後,隨意的瞥了一眼自己的妻子說道,“孩子們在外面已經是很累了,現在就連回到自己的家裡也不能安靜一會,你說你這是為了什麼?”
“難道非的要弄的有一天牧爵他們兩個人厭惡了,將我們兩個老傢伙扔在家裡不管你才安心?”
說道這裡的時候季與年有些生氣了。
昨天林如是在這裡他不好說什麼,但是此刻只有他們兩個人在,自己的這個妻子依然喋喋不休。
“我為了什麼?”
顏容聽到季與年的話之後頓時冷笑了一聲。
“我還不是為了這個家?為了我們的兒子?”
“如果牧爵當年娶得是如是的話,這個家裡就不會亂成這個樣子,我看是上樑不正下樑歪,你們都一個個的幫著商竹衣吧,我看早晚有一天這個家要被你們拆掉。
顏容對著季與年怒吼了一聲,直接離開了飯桌。
面對著顏容無端的憤怒,季與年只能在心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商竹衣幾乎是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摸著身邊空蕩蕩的位置,商竹衣頓時一個機靈,從床上翻了起來。
“季牧爵。”
商竹衣唸叨著這三個字,直接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