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商竹衣一直不說話,南宮俊還以為她沒聽到:“怎麼不說話?還有什麼事嗎?”
“啊……沒事了沒事了,謝謝總裁,我會盡快去上班的。”商竹衣連忙回過神來答道,開心的掛掉了電話,雖然工作剛幾天她還是挺想去上班的,只是季牧爵做的如此過分,也只好先請假了,等會律師所一定要好好感謝感謝南宮俊。
請好假的商竹衣只好踏踏實實的在家裡待著了,閒著也是閒著,她打掃著家裡的衛生,先起床下樓的是林如是,她顯然沒想到商竹衣今日不僅沒有賴床,居然還會早起來打掃衛生。
“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她沒有理會顏如自己忙活著,林如是輕蔑的掃了商竹衣一眼便也不理會她。
季牧爵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直接衝到臥室,果然看到床上空無一人和整齊疊好的被子,緊握著拳頭氣氛的打在桌子上:“這個商竹衣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臥室的動靜讓商竹衣有些哭笑不得,只是她心裡對季牧爵很生氣,隨便他怎麼鬧了去,季牧爵下樓才發現原來商竹衣就在客廳,原本陰沉的臉瞬間便緩和了過來,他本以為商竹衣還是膽大妄為的跑去找那個男人了。
早餐時的飯桌上氣氛很是冰冷,季牧爵和商竹衣誰也不理誰,林如是和顏如很快就看出了端倪,這明顯就是在冷戰,昨晚上季牧爵和商竹衣吵架那麼大的動靜,她們也不是聽不到,只是吵架正合他們意,所以才不吭聲。
“怎麼了?和牧爵吵架了?要我說就離了吧,我不會介意牧爵和你的過去的。”林如是抬眼諷刺的看著商竹衣道,商竹衣想起昨天看到的床照,只覺腦子一片眩暈,甚至都不想和季牧爵在同一個飯桌上吃飯,一句話沒說放下筷子便上樓了。
見商竹衣走了無趣,林如是又將視線轉到了季牧爵:“商竹衣都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的了,你還要她幹什麼呀,這種剋死兩任前夫的女人還敢給你帶綠帽子,真是過分啊!”她一副替季牧爵感到惋惜的語氣說道。
季牧爵好不容易才平息的心情在聽到“綠帽子”“別的男人”這些字眼的時候,再一次的煩躁了起來,不耐煩的警告林如是道:“你最好別想陷害商竹衣,不要多管閒事,我的事我自己清楚,不然你的下場會很慘。”
“我到底哪點兒不如商竹衣了?你為什麼寧可要一個結過幾次婚的女人都不要我?”林如是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差在哪兒了,還是說季牧爵的眼光真的瞎了嗎?可她怎麼甘心輸給這樣一個完全看不起的女人。
一直默不作聲的顏如邊吃著早餐淡淡的說道:“我也覺得如是比那個女人好多了。”
顏如和林如是的喋喋不休只能是更增添了季牧爵的煩躁程度,尤其是想到剛才商竹衣滿不在乎冷漠的態度,他索性將碗一摔在桌上:“別再廢話,林如是我警告你,膽敢做出傷害商竹衣的事情,我一定會讓你追悔莫及。”
本就氣氛冷淡的飯桌上這麼一鬧,更是隻剩下林如是一個人在吃飯了,季牧爵越是這麼護著商竹衣,她就越是覺得不甘心,心中妒忌之心就越是強烈,憤恨之間,背水一戰的計謀在她心中油然而生。
正當中午,太陽最毒的時候,林如是端著一杯青檸水朝書房走去,季牧爵正在裡面忙著工作,書房裡也悶熱悶熱的。
“牧爵,房子裡太熱了,我給你端來一杯青檸水,洩洩火吧,也為我早上的失言向你道歉。”林如是歉意的走進來,將水放在桌上,神色間隱藏著慌張。
季牧爵不為所動,林如是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在清楚不過了,所謂的道歉也不過是逢場作戲的欲擒故縱罷了,這招她最擅長了。
熱戀貼了冷屁股的林如是臉色僵了僵,但想到自己那天衣無縫的計劃,她強迫自己堆起笑容,親暱的拉著季牧爵的胳膊撒著嬌道:“牧爵你怎麼不說話,我真的知道錯了,原諒我吧,你不喝就是不原諒我!”
季牧爵畢竟還是心軟,在她的胡攪蠻纏軟磨硬泡之下還是喝了幾口檸檬水,眼看著季牧爵喝下了被她下了藥的檸檬水,林如是這才放過了他,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我喝都喝了,你還有什事嗎?”見林如是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季牧爵有些許不耐煩的問道,他實在不想和林如是兩個人假惺惺的做戲。
她沒有想到季牧爵對自己已經冷漠到沒有一絲溫存,細微間她狠狠地攥起拳頭,本做的十分精緻的指甲也有些花了。
“牧爵,你自從和商竹衣結婚以後,對我越來越冷漠了,我想不明白,商竹衣到底哪兒點比我好。”說著林如是便梨花帶雨的抽泣了起來,她這是啟用了溫情戰術,想讓季牧爵對她有所心軟,不然她的計劃也不好實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