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姐看著這一屋子也就小鵬能使喚,也顧不得其他,先讓客人坐下再說。
“孟姐,你別忙活,我們還是去院子裡說話吧,我看著院子裡還有桌椅板凳的。”
黨晴拉住正想去收拾椅子上布料的孟姐,指著院子裡的桌椅板凳說道。
又回頭看看自己的舅媽沙曼娜,問她介不介意?
沙曼娜第一次看到黨晴和別人交流,非常新鮮,怎麼會不樂意,點點頭先出去了。
又是一番寒暄,黨晴才把來意說了出來。
孟姐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她不安的看著小鵬,不知道這位領導夫人是不是真的喜歡,還是有別的意思。
她可是被那些人搞怕了,家裡很多打版用過東西還有曾經保留下的旗袍不是被燒了就是被糟蹋的不能再用。
“孟姐,我們夫人是真的想找做旗袍的手藝人,你有這個手藝,我才介紹她來的,再說你不是一直想把孟叔的這套手藝傳下去嗎?”
小鵬知道孟姐捨不得丟掉這門手藝,孟叔當年是給宮裡還有那些達官貴人們做衣服,曾經盛名一時。
“再說,小蘭的病也需要用錢,只要你做出來讓我們夫人滿意的旗袍,費用絕對不是問題。”
這個是小鵬能想的對孟姐最有誘~惑力的說辭,他只是想幫幫小蘭,那個孩子有先天性哮喘,進醫院跟自家一樣,可是進一次那費用也老高。
“行,你們想要什麼樣子的?”
孟姐顧不得那麼多,為了孩子她願意冒一次險,大不了再被拉臺上一次唄。可要是人家是真的來求得,那麼孩子也能多點錢看病。
把沙曼娜留下來給孟姐聊衣服的款式,還有需要什麼樣子的布料,她們好找人去買。
黨晴則拉著小鵬去了一邊問他關於孟姐孩子的事情。黨晴自己有兩個孩子,她明白作為母親對於孩子的愛是怎麼樣,更加明白一個生病的孩子讓母親多麼受煎熬。
小蘭也就是孟姐的女兒,今年已經十六歲,大運動前一家人還能和睦相處,但是因為孟姐這手藝,在大運動開始後多次被人貼大字報。
孟姐的丈夫就和孟姐脫離關係,帶著老人去了其他地方生活,留下生病的女兒和孟姐一起相依為命。
看著時不時犯病的女兒,孟姐只好低聲下氣的接一些街坊鄰居的活計來維持生活,因為她沒有辦法去工廠上班,身份不允許,而且她還得接受再教育,義務勞動什麼的。
總之過的非常苦,小蘭是個懂事的孩子,可是越是懂事越看不懂母親吃苦,經常幫著孟姐幹活,可是吧,也一累了又容易犯病。
現在小蘭每天只能看著孟姐一天天的為了她而拼命地掙錢,一時想不開割腕自殺,人是搶救過來了,可身體太差現在還在醫院躺著。
瞭解完小蘭的情況,黨晴差點忍不住落淚,沒想到看著孟姐笑呵呵的樣子,心裡這麼苦,和她相比,自己剛剛經受的那些就顯得太過小兒科。
“小鵬,一會你帶我去醫院看看小蘭,我們能幫就幫點,孟姐只是做衣服,又沒有做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你回頭記得給街道辦事處好好說說,別為難人家孤兒寡母的。”
交代完事情,黨晴再次當自己舅母身邊,聽著她對旗袍樣式的意見。
不聽不知道,原來旗袍還有那麼多學問,黨晴算是服了自己這個大舅母了,人家一e國對夏國的服裝研究的如此透徹,她一個正兒八經的夏國人,竟然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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