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俺…俺上那裡知道!”趙梅花心虛的避開黨晴的目光反駁著。
“呵呵……”黨晴懶得和她廢話,現在對著趙梅花那張臉她怕自己控制不住揮巴掌上去。
一想到上一世她惡毒的把孩子從自己身邊帶走,讓孩子們都和她生分,她就恨不得拔她的筋,喝她的血。怕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黨晴嫌惡的朝院外走了幾步,離趙梅花遠一點。
“你別走,說清楚!”趙梅花趕忙爬起來拉住黨晴胳膊說道,她以為黨晴要出去找人幫忙,而當前雖然沒有找人幫忙的意思可確實有著讓村民看到趙梅花的無理的意思才朝外面走去。
“你給我放手,想知道原因去派出所問就是了!俺沒時間給你廢話。”黨晴用力甩開胳膊上的那隻手。
“你個小賤人,敢這麼對俺,俺打死你個小畜生!”說著就要揮手超著黨晴臉上招呼。
“趙梅花,你給俺住手,你要幹啥!”還沒有睡一會的杜國安就被村民叫了起來,才知道趙梅花來找黨晴的麻煩了。顧不得困得頭還是暈乎乎的就趕過來,正好看見趙梅花要打黨晴。
“村長你咋過來還,俺教訓教訓這個不懂事的丫頭,她害的俺家林安都進派出所了。”唯唯喏喏的趙梅花說。
杜國安雖然老了,可是那可是真的上過戰場殺過鬼子的人,那一身的煞氣平時看不出來,一旦發怒可不是唬人的。
“哼!你家林安做了啥你應該清楚,是俺決定送他進去受受教育,要不以後還得了。”杜國安直接把事情攬過去,怕趙梅花以後再找黨晴鬧。
“你咋能這麼做呢,俺家林安才多大?進去不就毀了!”不敢相信的對著杜國安喊道,這個時候也顧不得害怕,咬牙切齒的樣子恨不得上前撓兩把。
“你也不要在這裡吵吵,那是他應得的。今天是老七頭頭七,你不會不知道老七頭咋去的吧,還真的有臉在這裡罵罵咧咧,趕緊給俺滾,都是什麼玩意。”連一向好脾氣的杜國安都被這一家人氣的罵人了。
趙梅花雖然剛剛還挺能耐不過這會還是有點怵這個從戰場上回來的村長,那可是手上真的沾過鮮血的主。也不敢再說什麼就灰溜溜的去找自家男人商量怎麼辦。
她可是聽說林安手腳都骨折了,要是不想辦法讓他出來,在派出所還不得人毀了,當然杜國安不會好心的告訴趙梅花到了派出所就讓村民給公安同志說了先給林安處理骨折的事情。
黨晴看著杜國安來了,叫了一聲杜爺爺就要讓人進屋,杜國安擺擺手就直接回家了,讓黨晴弄好祭品就直接去他家一起去墓地。
快九點的時候黨晴把還冒著熱氣的水餃從儲物空間裡拿了出來,放進竹籃裡。又去廚房把做好的燒雞從草木灰裡扒了出來,用新鮮的荷葉包好,也放進竹籃裡。也不把黃泥開啟,就怕味道跑出來別人聞到。跨著竹籃,提著冥紙鎖上院門就去了杜國安家。
“陳奶奶,你看看俺準備的夠不?”黨晴把竹籃放在陳氏面前,讓她看看,也不知道自己還缺啥。
“這個土疙瘩是啥?對了你把這個酒和酒盅也帶著,你爺爺好這一口。”說著就把桌子上的一瓶酒和一個酒盅遞給黨晴,好奇的看著黨晴籃子裡的土疙瘩問道。
“是燒雞,我怕別人聞到味去家裡問,就用荷葉包上裹上泥巴在火裡烤了一夜,應該熟了,這樣味道也散不出來!”黨晴實在的說道。
“看不出來你鬼點子還挺多!回頭俺也弄只雞試試!”正好路過的杜建民聽見了,插嘴道。
“行了,怎麼哪裡都有你,建民你去看看你哥起了沒有?晴丫頭你把黃紙拿去給你建國叔,趕緊去把紙錢打出來,記得全打了,別省著!”陳氏拍了一後腦勺自家小兒子接著對黨晴說道。
“我還真忘了這個,謝謝陳奶奶了!爺爺看到這個肯定很高興。”
黨晴也沒有和陳氏客氣,知道自己欠杜家的恩情是還不清了,只好以後慢慢還。
拿著黃紙就跟著杜建民去堂屋找杜建國了,打冥幣可是必須是壯勞力,具體因為什麼也說不明白,好像一直有這麼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