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薛清暉應了一聲，看著蘇青離開。
走到早市，蘇青手臂上挽著一個菜籃子，現在這季節，就算有韭菜也是最後一茬了。
至於大棚菜，除了富貴一點兒的人家捨得在暖室裡栽種，窮人可捨不得弄這些東西。
而不管哪個時代，窮人都比富人要多的多。
挑了兩顆白菜，一捆韭菜，又去買了兩斤羊腿肉，豬腰子，就連豆腐都買了兩塊。
豆腐可以做雞汁豆腐，只是現在沒有工具，只能烤豆腐了。
看來得把烤架改造一下，一遍燒烤，另一邊兒弄成實底兒的，不管是弄個雞汁豆腐，還是煎炸肉片都是可以的。
這麼想著，蘇青就走到攤子上了。
太陽昇起，陽光灑下來。
薛清暉手裡拿著一個蒲扇，扇著木炭。
上面烤著松茸跟，小木頭雕成的瓶子裡灑下來調料，煙燻燒烤的味道就傳了出來。
稀罕烤松茸的人買上幾串，從隔壁攤子拿連個饅頭或者包子，坐在石頭上啃了起來。
“薛小哥兒這板子不錯，還能當桌子用！”說話的人端著一碗餛飩坐了過來。
抿一口餛飩，抬頭看一眼正忙活的薛清暉。
燒烤這東西必須得把握火候，太焦了不成，生了也不成，而且就薛清暉一個人忙活，就有些供不應求了。
等吃餛飩的男人拿上兩串松茸，碗裡的餛飩已經吃完了，只能去對面拿了一個饅頭，就著松茸嚥了下去。
如果沒有饅頭，一兩口就把烤松茸吃完了，那樣不就是豬八戒吃人參果，連味道都沒有嚐出來。
等蘇青從附近的人家提了提一桶水回來，集市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
先是把竹籤回收一下，插在一個賣糖葫蘆才會用的包著麥秸稈的木頭上。
弄完之後，就下手摘乾淨韭菜，清洗一下，控水之後，串了起來放在薛清暉旁邊，說了一下大概火候就不管了。
“還有韭菜？這東西也能烤著吃？”
“能，要來兩串嗎？”薛清暉手上扇子依舊搖動著，同時抬頭招呼客人，一點兒也沒有耽擱。
“來兩串！”男人從袖子裡摸出幾個銅錢，放在一旁的木盒子裡。
薛清暉手裡的扇子搖晃的更帶勁兒了。
瞧著薛清暉能忙過來，蘇青就不關注薛清暉了，將從北市帶來的小魚處理一下，放在盤子裡，往薛清那邊兒走去。
接著弄了一下小羊肉串，還有豬腰子也弄了一下。
手裡的事情弄完，把桶裡的水到了，回來的時候薛清暉已經忙不過來。
在攤子旁邊站著幾個穿著暴露的女人，手裡還拿著團扇，走進就能聞到一股子香風。
這麼冷的天，除了那種職業也沒有人會穿的這麼暴露。
不過……
都是顧客，蘇青也不會用什麼帶有顏色的目光去看這些人。
站在薛清暉身側，熟練的往上面抹油，撒調料，調火。
忙活一通，閒下來的時候，蘇青趕緊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
扭頭……
那邊兒薛清暉正在跟別人一起嘮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