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冉頓時一臉痛心疾首地捂著胸口,“嫣然,我待你不薄,你怎可如此?”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話很讓人心疼,也讓人生氣呀。”許冉腳步蹌踉一下,一臉無奈的樣子。
搬東西的丫鬟小廝停下腳步,那到底要不要進去?
一群人呆在原地。
簡直一臉懵逼,這個三小姐病到底好了沒好?
譚嫣然眼中的厭惡毫不遮擋,譏諷地看了許冉一眼,“你不用假惺惺的,你自己做的事情你難道不清楚?”
現在她已經不在痴傻,這個將軍府擋不住她的腳步,不需要再怕這個女人了。
為什麼要虛與委蛇,不然還以為她好欺負。
許冉不可置信地問道:“嫣然,你說的這叫什麼話,難不成我還害你不成?”
“有過有過你難道不清楚?”譚嫣然眼神狠厲緊緊盯著許冉。
許冉一臉無奈加生氣,“嫣然你到底在說什麼,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這些話到底是誰給你說的?”許冉眼神凌厲地掃過嫣然身後的兩個丫鬟。
兩個丫鬟觸及到許冉的目光,惶恐地低下頭。
這個鍋不是她們的,她們可不背。
譚嫣然眯了眯眼睛,“我現在好了,你是不是很害怕?嗯?我之前雖然傻,但是別人怎麼對我的,我可是一清二楚的。”
許冉扶額,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丫遭受了多大的虐待呢。
還問她怕不怕,她怕個求啊怕。
真是無理取鬧,全靠自己的幻想就以為一切就是真相。
“三妹妹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呀?”譚雨萱強忍著怒氣問道,看了眼旁邊的許冉。
譚嫣然不耐煩地喝道:“滾開,你算什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譚嫣然。”譚雨萱控制不住脾氣,直接開口吼道:
“母親好心好意給你送東西,你不讓人進去,反而出言不遜,不尊敬嫡母,我是你嫡姐,你也這樣說話,你是不是腦子還沒有好?”
譚嫣然不屑地上下打量了眼譚雨萱,看著譚雨萱的衣服料子是上好的,而且是精心剪裁的,頭上的珠翠雖然戴的少,但是卻是現在京城最流行的,又打量了眼丫鬟托盤裡的東西,簡直不能比。
這種差別待遇。
譚嫣然開口嘲諷道:“我沒有你這樣的姐姐,我的孃親只生了一個,你要和我做姐妹嗎?需要的話我帶你去我孃的墳頭磕頭去。”
“譚嫣然,你在說什麼?你生母你得叫姨娘,我是嫡長女,我怎可喚你生母為娘?你生母就是見了我,那也得向我行禮呢。”
“哪裡來的資格讓我叫她娘?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譚雨萱氣的滿臉通紅,整個腦袋都發懵,這種混不吝的話譚嫣然是怎麼說得出口的。
許冉拉了一下譚雨萱,說道:“嫣然大病多年,從來就沒有請過教習嬤嬤教她禮教,是不懂吧。”
說起來這個時代的未出嫁的女子,被嫡母說沒有教養,那傳出去對名聲也有影響,許冉這句可以說比較重的了。
但是譚嫣然不以為然,一臉高傲,“你們這些迂腐頑固的人,天天禮教禮教,說起來我真的可憐你們這些女人,學習禮教也是為了約束女人,一輩子只想著伺候男人,做男人的附屬品,卻從來沒有想過給自己爭一片天地。”
“連我都替你們感到悲哀可悲啊。我從小是個傻子,沒有接受過禮教,但是我也不需要接受你們所謂的禮教,那不過是男人找來約束你們的規矩,讓你們繼續沒有尊嚴的活著,也為了束縛女人的思想,不讓女人反抗而已。”譚嫣然嘖嘖兩聲。
“所以你們活得沒有一點尊嚴,沒有一點尊嚴的活著,活著幹什麼?”譚嫣然雙手環胸,倨傲地盯著許冉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