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著寒光的雙劍出鞘,白亦非應該站在兩人身前,姿態優雅卻殺氣凜然。
“嘿!老烏鴉,你看這個人左手的那把劍,像不像被人打斷過,然後重新鑄造的啊?”
和方譬在一起待久了,荊軻也自然而然就學會了打人先揭短的招數,而墨鴉對這種嘲諷敵人的行為,當然會十分願意配合。
甚至曾經做過方譬俘虜的墨鴉,比荊軻更會拉仇恨,當即淡然一笑。 首\./發\./更\./新`..手.機.版
“荊兄說笑了,血衣候聲名顯赫,如此厲害,又怎麼會如此輕易地就被人打斷兵器呢?”
“看起來,姬無夜馴犬的本事確實很差,才死了沒多久,看門的犬就已經換了主人。”
如果放在平常,墨鴉這種小弟層次的人,白亦非根本不屑跟他多。(下一頁更精彩!
說。
但是今天,先是自己那位手段非凡,讓他都畏懼三分的孃親,嚴令他對最噁心的敵人出手,已經讓白亦非十分火大了。
現在,一個當年姬無夜手底下的雜魚也敢在他面前放肆,如何不讓自視甚高的白亦非殺心大起。
聽著不遠處白鳳帶領著百鳥殺手,已經和白甲軍交戰在一起的聲音,在這裡的三人就像聽到了衝鋒的號角,幾乎是同時動了起來。 無\./錯\./更\./新`.w`.a`.p`.`.c`.o`.m
噹噹兩聲,墨鴉的黑羽被白亦非挑開,釘在在旁邊樹幹上,震落幾片翠綠樹葉。
白亦非左手長劍去勢不減,朝著墨鴉咽喉橫斬,而右手長劍則徑直攻向荊軻,直接以一敵二。
自信心很強,氣勢也很足。
但很快,白亦非就覺得手感有些不對勁了。
墨鴉的實力跟白亦非預料中的一樣,屬於那種可以被他隨意拿捏的程度,但荊軻的劍法,他卻有些低估了。
上次雪衣堡裡那一片狼藉中,他倒是也看到了荊軻劍法留下來的痕跡,只從現場那些殭屍身上的傷口來看,他覺得平平無奇。
畢竟白亦非對劍法也頗有研究,他很自信,那些痕跡絕對不是什麼精妙的劍法造成的,太過簡單,有些地方甚至只是單純的重複砍了幾劍而已。
不足為懼!
但這一次真的對上了,白亦非才知道自己的判斷有了巨大的誤差,荊軻的劍法確實簡單到了極致,但同時也快到極致!
在白亦非砍出一劍的時候,荊軻已經甚至揮出了兩劍甚至第三劍。
哪怕威力上白亦非可以招架得住,但這麼下去,只要疏忽一次就會遭到狂風暴雨般的追打,危險性極高。
現在最穩妥的做法,應該是將這邊的戰場轉移到方譬那邊,因為自己這位孃親不可能會輸給那個不要臉的***。
加上她對於寒冰的操控遠勝於自己,過去蹭蹭場地優勢也是一股助力。
但是,打不過就叫娘這種操作,白亦非表示,他堂堂血衣侯丟不起這人。
而且,他可還沒輸呢!
很顯然,白亦非這種有身份地位的人是很會顧及臉面的,正所謂我殺人放火,我心狠手辣,但不代表我會跪地求饒。
方譬其實一直不都不太瞭解這種心態,明明是為了想要的結果,什麼招數都能使出來的人,怎麼偏偏就舍不下自己這張臉呢?
難道這些人就沒聽過,什麼叫死要面子活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