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方譬喜滋滋的跑回馬車的時候,阿朱表情還是不怎麼好看,不過比剛才穩定多了,至少沒有動不動就想打人的意思。
聽說方譬已經問清楚了位置,表情又開始有些不自然。
眼見這樣,方譬本想繼續開解幾句,可阿朱直接攔住了,表示你不說話大家還是好朋友,他也只好撇撇嘴,放棄自己天衣無縫的計劃。
馬車在大道上緩緩走著,偶有顛簸,但前進的方向是毋庸置疑。
據那位熱心路人所說,小鏡湖周圍盡是荒山,沒什麼好觀賞的地方,不過可能正因為如此,阮星竹才敢在此處起了幾間小屋,不然與段正淳私會的事情傳了出去,難免不會被另外幾位找麻煩。
說來阮星竹也是個伶俐的女人,心中清楚段正淳的王妃刀白鳳不可能答應別的女人進門,她自然不會因此向段正淳索求什麼,反而另闢蹊徑,用這等像是散心一般的氛圍吊住段正淳的心。
既不會讓段正淳覺得有逼迫之意,又能讓他多來陪伴自己,兩全其美。
不得不說,這一招對段正淳確實效果拔群!
走了許久,小鏡湖還沒到,倒是先碰見了一個熟人。\./手\./機\./版\./無\./錯\./首\./發~~.ν.
意識介於昏迷和清醒之間,無力的歪在路邊的樹下,嘴角有著血跡,兩柄大斧隨意扔在路邊,身上也有著明顯的傷勢。
不過看情況只是拖著傷軀拼命趕路,也不至於致命,就是損耗過大而已。
此人是段正淳的四大家臣之一,叫做。。。叫做什麼來著?
畢竟這四個人也沒什麼奇遇等著方譬來混,也說不上多對脾氣,而且要麼跟著段正淳,要麼跟著段譽。
除了最後那次給他們四人免費上了堂表演課程之外,方譬還真沒和他們有太多交流,當時報的名字他現在哪還能記得住。
“早說你們該多練練表演,碰見對頭也能先裝慫在偷襲什麼的,就是不聽,看,讓人打了吧!”
嘴碎了幾句,也不知道這有些神志不清的家臣能不能聽見,不過方譬還是把他拖上了馬車。
阿朱也上前查探了一番,得知是自己親爹的手下,心中頓時很是焦急。
護衛被人打成這樣,那這個當主人的豈不是會有危險!
不過,不是說這位段王爺家裡的王妃很不好說話嗎,怎麼來找自己的孃親了,難道是家裡那位鬆口了?
背後說人壞話不好,而且在易容術到手之前,讓阿朱對阮星竹印象差沒有一點好處,要是阿朱一時接受不了這種無名無分私會的玩法,糾結要不要來尋親,他方譬豈不是痛失賣人情的大好機會?
出於多方面的考慮,方譬只說了阮星竹送走她們姐妹那段,後面這些很會玩兒的話題,他沒有提起。
不過紙畢竟是包不住火的,真要是認了親,阿朱遲早也會知道自己這親爹是有多風流,現在不過是提前點時間而已。
眼下還沒有考慮這麼多,阿朱還在擔心自己的爹孃,可馬車這東西就快不到哪兒去,本來就只是為了舒適才造出來的交通工具,阿朱只能乾著急。
至於方譬,倒是絲毫不慌,這劇情他有印象,無非是段延慶又找段正淳麻煩罷了。
反正又死不了,再怎麼打不過,單純比拼一陽指,段王爺還是能撐上一會兒的,不然也等不到喬峰去出手相救,那還慌什麼。
等會兒!
劇情讓他方某人毀了不少,喬峰現在正和慕容復去找慕容博的馬腳,那誰來救段正淳?
應該不會真被打死了吧!
玩歸玩鬧歸鬧,不拿掙錢開玩笑。
眼瞅著即將到手的大筆謝禮可能化為烏有,方譬想了想,決定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