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纂點頭:“交給我吧,你們不方便出面。”
虞蓁蓁點點頭,這才和金綦還有祝小融一起離開了醫院。
金纂看著他們三個明目張膽的偽裝身影,內心一陣嘆息後,才對助理說道:“我們現在,該去和姓譚的聊聊了。”
……
虞蓁蓁等三個人從醫院出來後,就站在門口。
金綦扭頭看著兩個小夥伴的模樣,不由狂笑起來,後來想了想自己的扮相也好不到哪兒去,笑得更厲害了。
“感覺出氣了嗎?”等她笑夠了,虞蓁蓁才問。
金綦摘下圍巾和帽子,想了片刻才說:“其實早就沒有很生氣了,但高興還是很高興的。”
祝小融也將鴨舌帽摘下來,整理著自己的髮型:“蓁蓁,你是怎麼發現的?我真的是查了很久都沒發現呢,他們的身份藏得真好,高手呀。”
“一個巧合之下發現,”虞蓁蓁沒只是如此說,“你沒查到,是因為這個人在之前的近半年時間裡,都沒有和這個女人見過面了,他是個……”
虞蓁蓁剛想說“專業的商業間諜”,可是想想剛剛那情景,專業二字,怎麼都說不出口了。
職業的商業間諜?不對,也不對……
他的行為線索明明很流暢,但是剛才那一幕他的做法,他卻不懂。
那樣的一個商業間諜,就算是利用完人,想要脫身也不會用那種方法。
虞蓁蓁措了半天的辭,才說:“收錢辦事的奇葩,他的想法,我們恐怕想不明白的。”
說著,心疼地看了一眼金綦。
你的糖人小哥哥,終於可以在奇葩的評價中,從你的心中葬去了吧?
不過再想想蠅營狗苟地算計她的人,虞蓁蓁又覺得心裡堵得慌。
金綦不知道她的想法,只回給她一個心安的眼神。
祝小融不知道那些事情,只是想著剛才那一幕,依舊想要狂笑:“剛才真是笑死我了,那麼情聖的發言,這個人咋說出口的?我這段時間寫論文寫得都要死了,感謝情聖,挽救了我瀕臨死亡的心。”
說完,虔誠地雙手合十:“情聖一路走好。”
金綦笑問:“你的論文不是青少年運動教育相關的嗎?聽起來怎麼像是最近看了很多奇怪翻譯腔的小說?”
祝小融捧著心:“你讀不懂我這顆脆弱的心。”
金綦做了個難看的鬼臉,之前總是有著的那種強撐感,至此,終於消散了。
直到笑夠了,她拉著虞蓁蓁的袖子,神秘兮兮地說道:“說起來,我的自由發揮,也有些結果了呢。”
虞蓁蓁還沒說話,祝小融先開口了:“又有什麼事情?你們兩個小丫頭怎麼天天揹著老孃搞事情?”
金綦推了祝小融一下,笑說:“不是心疼你被畢業論文折磨嘛。”
祝小融回給她一個更難看的鬼臉。
“哈,八卦這事兒,利國利民的,別說是我了,”祝小融誇張地翹著蘭花指,指著醫院裡,笑說,“你們沒聽剛才那些孕婦說嘛,雖然自家老公沒本事讓自己住特護單間,但是不出軌,還能每天來送個飯,也算是不錯了呢。所以你看,多少家庭,都是看著別人家的不和諧才和諧的。”
“什麼歪理。”虞蓁蓁終於打起精神笑了,“小綦,你到底發現了什麼。”
金綦鬼頭鬼腦地左右看看,勾著手指說道:“走嘛,我們回家再說,這兒不好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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