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綦性格好、模樣好、喜好也和其他人差不多,閒暇時吃吃喝喝、追爆米花劇、看男神的電影、扯皮一下八卦、看看各種吐槽微博帖子,痛罵一下渣男奇葩。
從小她的身邊就不乏追求者,除了呂重山這種奇葩之外,可謂是從溫柔學長到鄰家男孩兒,從霸道總裁到冷酷少爺,各型各款,應有盡有,只不過眾所周知,金綦的感情經歷很單純,二十一年了,只交過一個男友而已。
別人都說是金家管得嚴,但虞蓁蓁清楚,這一切,都是金綦自己的選擇。
溫軟的外貌之下,是金大小姐絕對獨立的人格。
自十六歲開始,金綦的生活費、學費甚至和虞蓁蓁開公司的本金,都是她靠做小遊戲、小程式賺來的錢。
所以金綦能為了虞蓁蓁的事情和父親對立的原因,正是來源於這種經濟上的獨立。
不差錢、不依附家裡、不缺男性追求者,身邊還有一個鐵塔般的保鏢兼婦女之友祝小融,天天還要擔憂虞蓁蓁的事情。
能讓金家大小姐起了當小三心的男人,怕得是鑲鑽嵌金的;而金大小姐除非腦子被驢踢了,才會去給一路人甲當小三。
金綦不能接受的,是別人的有心欺瞞,當她知道了事情背後有呂重山的手筆之後,就更不會委屈了。
栽在呂重山的手上,那是她自己失策,有什麼可委屈的?
所以,虞蓁蓁不需要安慰或者講許許多多的大道理,只表達一句我信你,就足以安慰她了。
……
雖然不哭了,但金綦還是抱著虞蓁蓁不肯撒手,不住口地問她西班牙的事情,末了還吸了吸鼻子,疑惑道:
“你身上怎麼有股豆腐腦的味兒?”
“沒事兒,去吃豆腐腦,撒了一些在身上。”虞蓁蓁不願意令她擔心,沒說外賣少年的事情。
金綦知道她喜歡吃那些東西,哦了一聲,又問道:“最近我們家在和呂家競爭,你知道嗎?”
“嗯。”虞蓁蓁點點頭。
“所以,呂重山是故意的,為了那個事情,是不是?”金綦問道。
“就算不是為了那事兒,呂重山對你做的一切,也都是故意的。”虞蓁蓁篤定地說道。
金綦切了一聲,鼓著嘴拼命扭動身體,氣道:
“竟然想這種陰招……我也真笨,怎麼就迷了心呢?”
虞蓁蓁拍了她一下,禁止她這種小孩子的行徑,語氣卻認真了起來:
“是呀,我也想知道,你怎麼就迷了心呢?”
金綦一頓,放開了她。
她聽出了虞蓁蓁話中的意思,卻沒有立刻回答。
虞蓁蓁嘆了口氣,側身靠在沙發的扶手上,看著她,問道:
“小綦,我是失憶了,不是傻了,就像我知道祝哥不會被路人甲的王八拳打傷一樣,你也不可能被一個路人甲如此欺騙。絕對的細心和謹慎,是金大小姐無往不利的武器。”
金綦安靜了很久,終於長嘆了一口氣,仰倒在沙發上:“就知道這事兒瞞得住別人,也瞞不住你。”
她說著,掏出手機遞給虞蓁蓁:“你看看相簿裡第三張照片。”
虞蓁蓁和金綦是互相知道手機密碼的關係,當下也不多問,便開啟了手機。
那是一個男人的照片,顯然就是譚子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