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他的背景，林遠僵在原地，耳邊不住迴盪著那句話。
做可能不成功，但不行動就徹底沒希望！
“千分之一麼？”
林遠捏的拳頭咯咯響。
他暗暗在心裡咬牙。
哪怕就是萬分之一的機率，我也決不放棄，我一定能把曉曉治好，讓她重新站起來！
......
這一晚，大家幾乎徹夜無眠。
誰都沒有想起問問林遠，中午那會他不顧一切的跑出去幾個小時，到底是去幹嘛了。
所有人都在安慰沈雯，陪她聊天，分散她的注意力。
但就算這樣，林遠也被要求在後半夜的時候，推著沈雯去ICU外，看著昏睡在裡邊的曉曉呆了半個鐘頭。
不過，就算曉曉治好的機會變得渺茫了。
但她最少是把性命保住了。
沈雯的哀慟，也還在能自控的範圍之內。
這個結果真是既讓人無比痛心，卻又在你即將崩潰的那條線之外止住。
第二天，熬了一夜的大夥都有點扛不住了。
沈雯因為病體虛弱，第一個睡著過去。
林遠一看，就讓王峰帶著甄秀麗和林立霞回家休息。
然後他還睡沙發，林小雨則去裡間補覺。
不知不覺間，時間到了中午。
昨天就沒怎麼吃飯的三個人，接連被餓醒了。
林遠跑到醫院食堂隨意買了些飯菜。
帶回來和沈雯她們一起吃了。
飯後，沈雯又想去看曉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