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點開好不好！”
李綰眯著眼睛喊道。
……
回到醫院，林遠幫沈雯帶了外賣上去。
看著她到一邊吃飯了，就偷偷問曉曉。
“你今天乖不乖，有沒有惹媽媽生氣。”
曉曉的術後疼痛已經輕了不少，可全身多處被夾板固定，還有打了鋼釘的地方，讓她只能躺著翻身都很難。
爸爸，我很乖！
小丫頭眨著清澈的大眼睛，奶聲奶氣的一臉認真。
林遠捏了一下她有些嬰兒肥的柔嫩臉頰，然後從身後拿出一個芭比娃娃。
“獎勵你的，咱們曉曉以後也要乖乖的。”
“哇呀，她好漂亮啊！”
曉曉歡呼著接過，舉著看了一會，然後卻把娃娃還了回來。
林遠一臉意外：“你是不喜歡這樣的嗎？”
曉曉有些難過的搖頭。
“爸爸我喜歡它，只是我不能拿你的獎勵，雖然今天我乖乖的沒有哭，可媽媽她卻哭了兩回。”
林遠臉色一變。
“你媽又試你的腿了？”
“嗯，媽媽用熱水給我泡腳，可是我什麼感覺也沒有，然後她就哭啦。”
望著沈雯坐在外間的憔悴身影，林遠強行露出一個笑臉。
“拿著，媽媽哭不怪你，獎勵依然有效。”
“真的可以要嗎？”
曉曉高興的接過芭比娃娃，然後把紅鼻子雪人也抱在胸前。
“小雪，你有伴啦，咱們給它起個名字好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