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剛剛看到了何大爺,如果不出所料的話,應該和他老人家有關。”
南鑼鼓巷,四合院,後院。
聽到陳國棟這麼說,秦京茹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她看了看兩個孩子都沒在廚房,於是小聲說道:“老陳,你的意思是,柱子哥家的房子,是因為何大爺才給我姐她們家人住的?”
“不排除這個可能,當然,與咱們沒關係。
你姐精於算計,這兩年她對咱們家可熱情多了,心裡打的什麼主意,你也明白。
反正,我就一個要求,那就是別再和你姐她們家來往過密,畢竟你姐可不是省油的燈。
要不然,以柱子哥的性子,這個院子裡誰家去求他幫忙他有推脫的?卻偏偏厭惡賈家?”陳國棟點點頭,隨後覺得沒意思,也不想繼續在背後說秦淮茹壞話,便叮囑一聲就算了。
如果是剛進城的秦京茹,聽到這話恐怕還會反駁陳國棟的話,可在深刻了解到秦淮茹的為人之後,她怎麼會不知道自己丈夫的意思呢?
“老陳,你放心吧,我知道的,行了,孩子們估計也餓了,咱們動作快點,抓緊弄飯菜吧。”秦京茹點點頭說道。
“嗯,我也來幫忙。”
在說中院,何家老房子裡。
何大清坐在主位,在他身邊是秦淮茹,賈當,槐花,田玉霞還有棒梗也坐在桌子上。
看著賈家人吃的津津有味的,尤其是田玉霞,狼吞虎嚥的樣子,讓何大清實在是沒啥胃口。
桌子上有啥?幾個二合面的饅頭,其餘全是棒子麵做的窩窩頭,至於菜的話,一個炒白菜,一個土豆片,沒了。
是的,哪怕現在已經是八十年代中期了,可賈家吃的還是這些東西。
作為廚子出身的何大清,從來都不缺吃的,除了白寡婦死後那幾個月,讓他過了一段艱苦的日子,之後又被何雨柱接回來,不說錦衣玉食,最起碼頓頓有肉,才也是變著花樣的吃。
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遊的,什麼他沒吃過?
就連抽的煙,最次也是大前門的幹部煙,喝的酒更是除了五糧液就是茅臺酒。
如今,這真的是連粗茶淡飯都不上啊!
老話說得好,從簡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這些東西,何大清根本吃不下去。
一旁,秦淮茹看出何大清沒胃口,眼中露出一絲笑意。
實際上,這些菜都是她可以弄的,要不然她們家雖然吃不起白麵饅頭,但最起碼能夠吃二合面的。
至於菜的話,雖然不至於多多吃肉,可最起碼一個周或者半個月也能吃一頓肉的。
當然,如果瞭解秦淮茹的話,就知道這女人是故意的,就是想裝可憐,然後從何大清這裡掏出錢來。
要不是因為兩人沒領證,秦淮茹都準備開口要錢了。
當然,她是聰明的,知道有些事情只能慢慢來,不然嚇跑了何大清,她就可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老何,怎麼了,東西不合胃口嗎?”秦淮茹假惺惺地問道。
聞言,何大清搖了搖頭,隨後嘆息道:“哎,淮茹啊,這些年辛苦你們了,我也沒想到你們家的生活會過得這麼苦。
這樣吧,明天早上咱們領完結婚證,咱們就去一趟百貨大樓,給幾個孩子買一身新衣服,另外,再去菜場買些肉回來。”
一聽這話,賈家所有人都開心了。
“肉,我問吃肉,媽媽,我要吃肉!”
突然,吃得正香的棒梗,一聽肉這個字,立馬哭鬧了起來。
“棒梗乖,明天咱們就吃肉好不好,你乖乖吃飯,明天媽一定讓你吃上肉。”秦淮茹趕緊用手撫摸著棒梗的腦袋,隨後輕聲安撫道。
好在,棒梗這一變傻,也變得好哄了很多,很快就真的乖乖吃飯了。
見他不鬧了,秦淮茹這才轉過頭看著何大清嘆息道:“老何,讓你見笑了,這孩子自從燒壞了腦子後,就容易哭鬧。”
何大清擺擺手,看了看棒梗,又看了看秦淮茹,嘆息道:“唉,見笑什麼,以後他也是我兒子了。
既然他想吃肉,明天咱們就多買一些回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