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笑了笑,隨後將何曉抱了過來,這才把衣服給她。
不過,小傢伙很不給面子,剛離開王茜懷裡,就開始哇哇哭了起來。
見狀,王茜掛好衣服後,笑著接了過來,隨後小聲笑罵道:“你個臭小子,他是你爸,抱抱你都不行呀?”
何雨柱也是無奈,這孩子除非睡著了,一旦醒了,只要王茜抱著。
來到沙發上坐下後,王茜小聲說道:“老公,你聽說了吧?秦淮茹早上報警把她家棒梗抓起來了,要不是速度快,恐怕錢都被她家棒梗給敗了。
老公,你說咱們家曉兒以後不會像棒梗一樣吧?”
聞言,何雨柱說道:“他敢,要是長大了他像棒梗一樣,腿我都給他打斷了。”
話音剛落,何曉又哇哇哭了起來,好像在抗議一樣。
見狀,三個大人哈哈笑了起來,也沒這個擔憂了。
時間過得很快,週五秦淮茹和李如龍領證結婚了,一家送了一點喜糖,當天晚上就收拾好行李,領著小當還有槐花去了李如龍家。
她們一家離開後,整個院子都清靜了起來。
而秦京茹也在第二年,找了一個軋鋼廠的車間工人結婚了,只不過,因為對方家庭條件不好,家裡兄弟姐妹也多,所以他們並未搬走,而是住在了後院裡。
就在秦京茹結婚第二天,許大茂的父母也來鬧了一陣,只可惜秦京茹態度很堅決,所以與許大茂父母鬧了一架,這才過去了。
1970年,春天,棒梗回來了,沒在家裡待多久,便被安排去西北下鄉了,至於賈張氏,由於在監獄感染了一個小感冒,死了。
說來也是她自己作死,一回監獄裡去,她整天就是裝病,不想幹活,要不是看在她年紀大,非得被打死。
一次兩次裝病,被監獄裡的醫生髮現,說了幾次,但還是屢教不改,最後醫生直接就不理會了。
哪曾想,正因為如此,所以賈張氏被一個小感冒給送走了,死於1968年冬天,屍體還是秦淮茹和李如龍親自收斂下葬的。
1975年秋天,聾老太太年紀還是太大了,哪怕何雨柱從系統裡兌換了一些丹藥,但都因為油盡燈枯,因此還是去世了。
何雨柱忙前忙後好幾天,直到把老太太送上山,回來就後病了一個多星期的時間。
值得一說的是,70年春天,何雨柱和王茜又添了一個女兒,取名何溪,也是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最得一家人喜愛。
時間很快過去了,轉眼來到了1976年7月20日,特殊的歷史時刻很快就要過去了。
包括一些百姓也都感覺得出來,國家正在慢慢變好,壓在頭上的陰雲很快就會散去。
然而,何雨柱卻高興不起來,因為再有幾天,唐山就會發生一件令全國人民都悲痛的大事兒。
這天早上,何雨柱一起來,就把何曉揪起來鍛鍊身體,看著小傢伙正在渾汗如雨,何雨柱眼中露出一絲滿意。
不同於王茜的擔憂,害怕何曉會像棒梗一樣,而何雨柱則沒有這個擔憂。
對他來說,棒梗是因為家庭教育問題,才會變得如此,而他們家根本就不會有這個問題。
因此,何曉不僅很乖巧,而且性格非常樂觀。
“注意出拳的角度!”
何雨柱見何曉出拳角度不對,於是說了一句。
何曉立馬調整,很快又變得非常標準。
不等何曉練完,王茜也起來做早餐了,看著他們父子倆其樂融融的場景,王茜微笑著說道:“再練一會兒,差不多就可以吃早餐了。”
“好的,老婆。”
何雨柱笑著應了一聲,隨後又開始指點何曉的動作。
終於,全部練完後,何雨柱這才帶著何曉去浴室裡洗澡。
洗完澡出來,何溪這個小丫頭已經在洗漱了,等她洗漱完,一家人這才高高興興地吃著早餐。
“爸爸,我今天想去外婆家玩,昨天外婆讓國權舅舅過來,說今天國兵舅舅,還有陳禾舅娘會帶著他家樂樂回來,我想去找樂樂玩。”何溪吃著早餐,笑著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聞言,何雨柱和王茜還沒說話,就聽旁邊的何曉也點頭說道:“爸爸,我也想去外婆家玩,外公上次說要帶我和妹妹,還有樂樂一起去爬長城。”
見倆孩子都這麼說了,王茜自無不可,何雨柱點點頭,微笑道:“過去玩可以,不準打架,還有不準給外公外婆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