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大早,白野鳴人迷迷糊糊地在自己的大床上醒來,一旁早有女僕放好了他今天要穿的衣物,這樣的待遇原本的他是不可能享受的,但現在,鳴人卻發現自己已經開始習慣這種被人服侍的生活了。
刷完牙,洗完臉,鳴人已經找回了自己的精神頭,相比起來,佐助會更嗜睡一些,現在他應該才剛剛醒過來吧。
之後鳴人按照慣例走進修煉房,這裡是路西特意打造出來的靜室,任何其他人都不能進入,所以給鳴人和佐助修習忍術是再好不過了,當然,一些動靜太大的修煉內容還是要放到地下室去做。
等到這一切結束,時間也接近七點半了,吃完早飯之後,鳴人和佐助會坐上自己的專車前往學校,這樣的生活他們已經過了十二年,怎麼都應該習慣了,就連“前世”的那些恩恩怨怨,此刻看來也是如此可笑,整個忍界的矛盾也不過是“同態復仇”的不自然擴大而已,只是一個黑白絕,就挑起了整個忍界的戰亂,這也顯得當時的他們有多膚淺。
佐助自信,要是現在讓他再回到那個充滿仇恨的世界,自己絕對能做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見識過現代社會的繁華與複雜之後,他已經看不上那些“個人恩怨”了,別的不說,他現在的父親就是整個東京圈的地下之王,耳濡目染之下,他對待這些人性黑暗面的態度也發生了變化。
尤其是在看過路西用自身的魅力,引領無數喪失鬥志的底層遊民重新改過之後,佐助突然發現,除開毀滅世界讓其重生之外,還有別的方法將這個世界變得更美好,到底不再是以前那位十六歲的中二少年了,佐助感覺自己也應該變得沉穩起來。
至於鳴人嘛,他依然我行我素,散發著自己的光輝,可以說,最近這段時間路西把控整個會社能這麼輕鬆,和鳴人自己依靠繼承人的身份,用出色的表現征服了那些老傢伙有很大的關係,真不愧是命運之子,天生就具備領袖氣質。
要知道前幾年可是有不少人想送女人給路西的,不管是出於什麼理由,但這的確給路西帶來了一些煩惱,但鳴人開始嶄露頭角之後,這些人就都不見了,那些最“忠心”的“家臣”不希望出現什麼變數,讓別人威脅到鳴人作為黑道太子的地位。
這一點說來也怪,明明什麼任務都是鳴人和佐助一起組隊完成的,而且路西也從來沒有明確說過這兩個小傢伙裡誰是哥哥,但大家依然自覺把鳴人當作了路西的繼任者,而佐助,大家通常稱其為二少,當時佐助表情很微妙,但到底還是沒有反對過這個稱呼。
也許就算是佐助也認可鳴人比他更適合成為領頭者吧?
再過不久,鳴人他們就要從小學畢業了,和當初無人在意的情況不同,這回不少人過來尋找路西,提出了要讓兩位少爺前往更好一些的學校學習,當初那所小學雖然也有自己的直升國中,但對於這群人來說,那樣的國中實在是有些不夠看。
“你們有什麼意見呢?”路西現在已經開始有意放手,讓鳴人和佐助去接管一些“家族事物”了,這一點從他每次參加例會都要帶著兩個孩子就看得出來。
“我們沒有意見。”鳴人和佐助對視一眼,日本的文化講究老幼尊卑,講究服從,但路西可不希望把自己的“兒子”培養成如此死板的性格,所以他一向很尊重兩個小傢伙的意見,當然,前提是不和他的決定起衝突。
現在鳴人和佐助說自己沒有意見,那是因為他們的確對自己上什麼國中感到無所謂,唯一說得上親密的朋友進藤光一看就是要進軍職業棋壇了,將來也是不會在學校裡久呆的人,他們作為忍者也不會太在意學業上的問題,更別說自從有了家教之後,就算是鳴人在學校裡的成績也一直是位處前列的。
自從開發出多重影分身背書法之後,鳴人的成績就可以趕上佐助了!
“那好吧,我就安排你們去冰帝讀書,那個跡部老頭子可是對你們很欣賞的。”路西想起上次酒會的時候,跡部老頭的說詞,想來就算是客套話,也說明了他至少不討厭自己這個商業圈裡的“新貴”,自己把兒子送去冰帝,對於那個人來說也許會被理解成示好也說不定。
“我記得他的兒子也和你們同歲,是叫跡部景吾吧,據說網球打的不錯,你們或許能成為朋友。”路西知道,以這兩個孩子的身體素質,玩什麼運動都不會差到哪兒去。
“哦,對了,東京警署的人希望我能找人培訓一下本部警官的格鬥能力,你們一起去吧?”路西雖然用的是疑問句,但他徑直走出了房間,意味著這不是什麼請求,而是命令。
雖然大多數日本警察有請劍道老師來教學的傳統,但他們也只會邀請一些名家,這次把邀請函遞給路西,明顯就是一次不大不小的試探,所以路西乾脆遞過去一份超重量級別的大禮包好了。
你們不是對我這兩個兒子的能力好奇嗎?那我就大大方方讓你們看看好了,反正你們也不能真的做什麼,而且就算有人鋌而走險做了什麼,路西也相信鳴人和佐助的能力,不會輕易中招的。
所以這個月的月初,當東京本部警署的警官們走進劍道室,踏上榻榻米之後,卻發現他們的面前居然跪坐著兩個半大孩子!
“我是白野鳴人。”鳴人的笑容依舊陽光。
“我叫白野佐助。”佐助的冷臉也沒什麼變化。
“這個月將由我們來培訓你們的格鬥能力。”鳴人的話讓這些警務人員大吃一驚,他們不禁開始懷疑上面的人是不是突然腦殘了。